在熟悉的城市,选一条陌生的街。
喝的有点多,就坐在路边,何金水点了一根烟。
拿出手机,何金水想和她聊天。
她叫什么,不知道,存的是“那一夜”。
打通的那一刻,忽然就哽咽。
喂?
嗯,什么事?
发现不知从何说起,语言苍白,舌头不听话。
“那一夜”挂了电话。
何金水继续抽烟。
忽然就哭了,像个两百多斤的胖子。
第二根烟还没抽完,何金水终于整理好语言,也捋直了舌头。
再打过去,已经是忙音。
何金水于是麻木地翻着手机通讯录,想找个人聊聊天。
从A翻到Z,翻了5分钟。
又点了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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