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讨好
导师班最后一天,伙伴们抽签即兴演讲8分钟,在这6天的时间里,大家都像讲台上的百合花一样在迅速的绽放自己,即使还是花蕾又怎样?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生命状态和节奏探索本相。
每一次的分享中,危娜老师都会为每一个人做精准的定点与微调。伙伴们的“我在说假话,我在说假话,我在说假话……”“我妈妈叫我来的,我妈妈叫我来的,我妈妈叫我来的……”“陌生让我学习,陌生让我学习,陌生让我学习……”“我害怕,我害怕,我害怕……”“我没有能力,我没有能力,我没有能力……”。每一句话都在触动我~!就用这样的一句话对着每位同学逐一的讲一遍,用这种方式来照见自己!
身后突然传来应老师的声音:“现在两位助教上去分享”。脑中飞速闪过一个念:不是吧!我们不是不用讲了吗?这个念头只一闪而过,心里有个声音:没事,有纸条的标题做提示对我不算挑战,所以当赵熠和我对视的时候,我们的眼神达成了一致,于是我轻松的走了上去,拿起话筒,但却没有看到纸条,心中突然没了方向,慌张中又貌似有些条理,我开始随意的讲了一些,可是发现几分钟就把我想讲的讲完了,不用计时的人提醒,我也知道还有好几分钟,危娜老师说过,要学会对时间的把控,让自己处在不失控的状态,所以我知道这剩下的时间是由我来创造的,我不能让这段时间留于空白,于是我开始试着继续讲,而内容却越来越混乱,我的内心在两端撕扯,我语无伦次了,但就在这个混乱当中,我的世界开始呈现出它的真实。
“停”一个强而有力的声音拦截了我,我知道我内在需要微调的地方已经出现,我很仔细,很认真的听危娜老师口中的字一个个的进入我的耳朵:“我不讨好!”
我对着话筒一字一字的说:“我不讨好,我不讨好,我不讨好……”
我反思
我的表达里有什么?我的话语里是否充满了讨好时间?讨好世界?讨好身边的人、事、物?…
记得妈妈在我8岁那年,在邻居面前夸我洗手绢洗的好的时候,我特意的把自己洗手绢的手势调的自以为很美的样子!那时我是否在讨好她们的眼?
初中时代,同学来家里玩,每到沉默,尴尬时刻,我总会跳出来把气氛再度调出来,不管那个时候的自己是否也想沉默?
当朋友来探望,尽管时间已经很晚,我急需切段此刻,进入另外的生活画面的时候,却身心不合一的说:“没事,还早~!”
当我带着孩子与人道别的时候,我们总会习惯的跟孩子说:跟某某说谢谢,说谢谢啊~!那个时刻我是否有留意过孩子自己想不想说这两个字呢?这是否又在造就另一个“讨好型”的新的生命体呢?
当我在对别人微笑的时候,我是否问过自己的每一个微笑真的是我的内心呈现吗?在我对路边的乞讨者抛出一枚硬币的时候,我是否问过自己,我真的是因为共情到Ta而伸出援手吗?当我在对对方表达:很高兴见到你的时候,我是否问过自己我在那个当下是真的高兴吗?
告诉自己不讨好!做回自己本该有的样子,向世界呈现本该有的功能!
告诉自己不讨好!我是我,你是你,我们不一样!
告诉自己不讨好,亲爱的自己,外面没有别人!
亲爱的自己,我爱真实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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