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一下,这是我的第一篇作品,是真人改编。高中打算写一本书,但是又没时间,只写了三章,放弃了,把三章压缩结合未完结写成一篇五千字的小说参加新概念,但是被拒了,说明写的不算好。里面会有很多矫情的东西,让大家见笑。现在打算忘了这段过去,当作过去天真写的回忆录,本来也投过几家杂志,不给投,那么,发到简书好了,吐诉心事,最后的断绝,这样可以放下这段过去。
青春匆忙而来,若不抓住青春的脚步,就拿余生后悔吧。
我总是这样想,看着周围的人嬉戏打闹,我刻意装深沉,思考关于爱情与人生的成熟话题,可我并不成熟。
是的,我们并不成熟。
若已成熟,怎么仍将学习视为感情的羁绊?
一直喜欢bigbang的《lies》,其中有一句歌词“I’m so sorry,but I love you.”,我感觉总有一天会派上用场,可是不久后我就改了——“I’m so sorry,i can’t love you.”
我很无奈,可又只能这样说。
一 无心丶开始
青春时期,不把爱与学习同时挂在心上的人几乎绝迹,也许大人们太谨慎,少男少女都并没有计划去实施一场浩荡的开天辟地般的恋爱。仅是想想,对,想想罢了。
可是我们总是要幻想一切与我们的年代并不相符的美好泡沫。
即使我们生活在非恋爱的爱情里,似乎不知满足,仍不倦地探寻伊甸园。
闭上双眼,呼吸,停止思考,不自觉地在纸本刻上一段年轮。
时光倒退了许久
那是开学,背着崭新的书包噌噌几步登上楼,看了黑板上的分班表,怀着激动的心情赶快跑进了班级,听说好学生都靠前坐,我也加入了这个队伍,找了个空位坐下。
“同桌会是谁呢?”我一边从书包里掏出钱一边嘀咕。
一个满脸痘痘的男生走过来,坐下了,毕竟还不熟,我没立刻搭话。
他热心地掏出一张纸巾给我,我好不容易挤了句“谢谢”
对哦,三个月没来学校,灰尘可多了。
低头擦着,一道鲜亮的黄色从眼前闪过,抬头一看,一个女生,短发,穿着亮黄的衣服在前面坐下来。
第三组第三排,我一直记着这个当初开学的位置 。
是啊,难忘的颜色,难忘的位置。
班导是位女老师,三十几岁,个子高高,一副凶悍的样子。
尤其是她穿着那种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所谓女强人的那种凿在地面上发出咯咯声的高跟鞋,令人在这个燥热的夏天不寒而栗。
开学还没学习,就得先上交学费,班导在讲台上眯着眼数钱,我就盯着那些钱看。
“根据学校学生规章守则,男生不准蓄长发”。她开始背《中学生在校规章守则》
我不由自主地插了一句“女生不准留短发。”周围的人都笑开了。
多么工整的对子,我很佩服自己。
这时,一道犀利的目光死盯着我的头发。
我用余光看了看,不是班导,是前面那位。
怎么回事?忘记了,她是短发小女生。
那时,我很不喜欢女生短发,因为那样很没女生的气质,估计我是看多了飘柔洗发水广告,总觉得长发飘洒,尤为柔顺。
“对不起,一句玩笑话”虽然我并不认为我的话是搞笑,但为了表现我的君子风度,我得道歉。
她只是瞪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不过,这句话开启了我与她之间的话匣。
下课后,她才转过头说“没什么。”真是慢热。
“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也回应了她。
“周念怡,你呢?”
“吴一凡。”
“好奇怪的名字”她笑得很邪恶。
“奇怪么?”我心想。
“你多大呀?”我开始了在QQ上与陌生人聊天惯用的方式。
“你查户口的啊?什么都问,你不知道女生的年龄是不能问的啊?这叫秘密。”她一本正经地说。
“那就不问”我嘴上这么说,心里想:切,你还装淑女啊。
“17岁,你呢?”她还是说了。
“我16,比你小一岁。”
她听了之后,脸上放出光彩。
“那你快喊我姐,我正好少个弟弟。”
“你是人肉贩子啊,我的年龄跟你少个弟弟有半毛钱关系吗?我才不。”我撇了撇嘴。
虽然我们不熟,但实际上我明白,一旦认了姐弟,以后只能陷在这种关系里了。
故事的过程证明了我的拒绝是伟大,先进而深远的。
她有点懊恼。
“不认就不认呗,谁稀罕。”
从开学短暂的对话,我就能明白,我们以后也许会……
话说她是我开学以来的第一个朋友。
也是一生中最重要的朋友,尽管我想在“朋友”前添上性别“女”,但,最终也没能做到。
好吧,就让这位朋友与我的故事在文字里欢呼吧。
二 无限丶发展
天真的人总是抱着喜欢的想法,因为喜欢是爱的前提。
然而,有许多情侣,就这样打打闹闹,不了了之。
亦可以有许多人,根本毫无喜欢的感觉,却总说动听的话,很阴险。
并且,爱也不是能用语言表达的。
每个人的视角不尽相似,总有个中差别,我只能说在我看来爱情是什么样子,。
也许差别就在于能否看清爱情的降临吧。
让时光倒退一下
在一起的日子长了,自然会产生不少暧昧的感觉。
然而还没到喜欢的地步吧,我这样告诉自己的心。
也许,应当是很真挚的感情。
上课时,尤其是语文课上,心慈和蔼的老师总是不能束缚我们这群叽叽喳喳的小鸟。
读课文的时候就是我们说话的时候。
她在前面不时转过脸来,我也把桌子向前靠靠凑着说。
其实,大部分是我在说,她在听。为了逗她笑而已,想必学生时代的男女讲话都是这样的。
说着说着,她就会低头窃笑,而我,则看看窗外,努力保持一副正经的样子。
有时候老师也会发现我们,所以就用问题来堵住我们的嘴。问她问题的时候,我会将头侧到同桌那里,看看她回答的样子:起立、低头、向左后方看,其实是朝这边看的、脸红、撇嘴、紧张得闭眼、然后等待周围的人报答案。
她很害羞,可爱,成绩不错,但总是不好意思回答问题。
周围的人很识趣,他们也在等待一出好戏。所以,不好意思,大部分答案都是我来报的,而我经常报些错的,她也竟学着说出了口,每到这时,老师会对她说:“呵呵,先坐下,再想想。”然后她就会很气恼地坐下,将凳子弄得很大声,对我怀恨在心。
等几分钟,她通常是拿着笔伸到背后,往我这一阵乱刺,虽然那些笔尖都被我躲过,不甘心的她就开始另谋奸计。于是,时常会有一些笔或书如风般穿过教室,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越到窗外。
每次都精准。
如果我实在惹她太生气,或者她一时兴起,竟然狠命掐我。可是她手哪里够得到,总是被我反过来掐。作为一个男生,我深知这样的行为是不道德的,于是我装作不小心被她掐几下,可是她也当真,每次都利用我的善良之心在我的手上掐出一个个指甲红印。
掐得我心花怒放,唉,我怎么这么想呢。
课间如果没什么事她会转过身来倚着墙说话,我们会谈学习,谈理想,谈未来。那时座位移到了窗口,暖软的日光晒着我们以及我们的微笑,无意间竟发现她的手如此小,就像初生的婴儿的纤指,虽然这有点夸张了,但是的确很小。我便赶紧嘲笑了一番。
她就很不服气,拎着我的手,白了我一眼,说:“哪像你,白白嫩嫩,像只包子。”
“好吧,是蛮白嫩的,但这是贬低词语吧。”我放下手,感受得到她的微香。
然后她无意识地将手放在我的手上。
那一瞬间——
那幅画面,随着阳光一同存入了我的心 一个女孩将手放在一个男孩的手上,一小一大,是温情的感觉。
就这样,一起度过了许多日子,却不知我们的心田开始松动。
有时候我们就会打打闹闹从上课直到下课,
我会在整理车库的时候,蹬几脚她的车。
她会在写作业的时候,拿笔画我的作业。
如今回想起来,真的很有趣。
可是,那时候我认为我从未心动过,当然现在反驳了。
也许,以前只当她是一个朋友。
有一次大扫除时,我们将凳子放到桌上,突然我问她:“你有喜欢的人吗?”
她看着我的眼睛,也问我:“你有没有?”
我说:“你先说。”
这个时候就开始如讨价还价谁都不愿先说。
后来,她先说:“我有。”
我问:“谁?”
“你不认识。”
“我们学校的么?”
“不是。”
我的心好像放松些了——可是
为什么?
她接着说:“他比我大。”
这时候心又开始紧张起来。
她又要问我,我说:“我有。”
“是谁。”
“不告诉你。”
她想问名字,我认为如果我说了,她会放弃做朋友,于是我闭上了嘴。
用我的脚指头想一想万一说了,恐怕我们连同学关系都不承认了。
这,恐怕是广大男同胞难以表白的常见原因。
好吧,我放弃了。
三 无情丶结束
又有一段惆怅的时光。
我不知道为什么很九零八零后在网络里那样“纯情”,当我们看到手写诗图片,会不由自主地点击右键,把它收藏。
一些人很喜欢惆怅,一种淡淡的忧伤荡漾于胸是他们的骄傲。除却对学习生活的热爱,凭空幻想也是一种高姿态的生活方式。
人生曾因回忆而美丽,由喜欢惆怅的共鸣,唤起内心孤独的向往。
翻开近几年的流行歌曲,真的没有几首离开爱恨情愁。
也许,年轻人该回忆。
可是,值得回忆的,却都是那一段掠过而找寻不到的过去。
因回忆错过而后悔而惆怅么?
不再去想,不回头
也许,真正的感觉是醒来之后的那一瞬,振奋斗志,为了自己喜欢的人而拼搏。
可是,一段时间之后这样的错觉转变为无目的的空想主义。
不去想
就让时光回到
初二下学期
也许该谈谈那位女生了。
她是一个特别的人。
让我称她为Q,认识好久,的确有点喜欢,但是,没有说出口。不过这和周念怡是不同的。
有时不用说出口也不要紧,毕竟,人是能思考的芦苇。
即使无心,Q终究是使我和她分开的人。
靠在窗口的时候,偶尔Q会路过,打个招呼。
有一次Q拿着包方便面打窗口飘过,我看到了Q,便激动地起身,探出窗外——不是因为她——而是她那包面里有卡——学校风靡收集卡片,如果集齐108将和12位特殊人物,那可倍有面子,虽然换不到奖品……重点不在这里,我喊住了她,她莞尔一笑,很默契地将卡递给了我,我也默默地收下了,她走了,我打量着她的背影,很高兴。
这时,周念怡在一旁静观,她什么也没说,她只是看着,看得我很不舒服。
她问我那个人是不是就是我说过喜欢的女的。
我默认,心里似乎还小开心。
少年么,就是这样,好像有点小恋爱是很炫的事,虽然我一直不认为是合格的恋爱。
她哦了一声,低下了头,她的眼镜被一缕阳光穿过,折射入她的心房。
一切依然,只是,那天,她没跟我说多少话。
圣诞节,
照例,我要买一些贺卡和同学朋友互送,我也买了张最好的准备送给Q,次好当然是周念怡,我很认真的书写了类似“祝你像个快乐的小公主每天开开心心地生活。”的祝福,小心翼翼地装进信封,尽管没有投入邮箱,但也有古代传书的感觉。周念怡也写了一封贺卡,上面写了好多祝福的话,现在那封贺卡却不知到哪了。然而,我最想看的,就是Q的了,下午她把贺卡递给我们共同认识的同学转送,恰好周念怡正跟我一阵对打,她好奇地看我很警惕地将贺卡接过塞到了口袋。
她邪恶地说:“该不是她写给你的吧?”说邪恶有点过分,反正心怀不轨。
她说:“拿来我看看。”
我说:“我还没看呢,怎么给你看?”
“那你先看”
“我为什么给你看?”
“给我看看她的文字水准。”
“不行。”
“小气!”
“涉及到个人隐私。”
我暗暗打开读了一遍,没有关注装饰,而是看到了这一句:
I will never forget the person–you
我心里一紧,绝对不能给她看。
那时,我已经隐约感到周念怡因为Q的存在与我有些隔阂,也许她对我有点喜欢,外界再乱一点就会被打散。
我也有点喜欢,额。
为了保持这种糊着窗纸的关系,我不能给她看,尽管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喜欢我。
可是,她的好奇心比我的耐心更强,软磨硬泡后,我让她把名字捂着,那句英语捂着,再看。
这是个错误的决定。
她捂着名字,却偷偷看了那句话。
合上,抬头,吸了口气,把那段话用了疑问的语气问了她的同桌,她的同桌回答:我当然不会忘了你。
当时我有种想抱住她的冲动,真的,现在想来我后悔给她看贺卡。
她喜欢我,我喜欢她,可是她即将不喜欢我。
没等解释,她追问那个人的名字,在哪个班。
我说,告诉你你要去找?
她说,嗯。
我说,真的假的?
她说,我要看看她。
我随意的说了句,那我告诉你姓什么。
周念怡,这个傻傻的女生,真的去找……
这是个丑陋的错误。
她告诉我,有两个班里有姓这个的人,但是由于上回没看清她的样子,分辨不了。
我有种无奈的感觉,她到底查到了Q,她为什么要查?
查到后,似乎她也就开始疏远我了,也许她觉得那个女生和我有点投缘。
她是选择了放弃,还是根本就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无从知晓,我也没问。
期中后,老师调换了座位,我们不坐在一起了。
开始的时候觉得没什么,但是越往后越觉得无聊。
上课总会偶尔看着她,她好像没看过我。
——————
她起身回答的时候没有再求助,
我的笔袋完好无损的睡在桌上,
她的衣服后面没有我的贴纸,
我的手没有被掐红过,
她没有再跟我过多交流,
我没有勇气跟她说,I’m sorry ,but i love you
我们曾经以真挚的友爱自诩,却慢慢疏远,直到以同学相称呼。
周念怡,再见……我还在矛盾说不说“我喜欢你”,看来不用说了。
尽管我们没有说“祝你快乐,再见”。
但是,日后的沉默是我们在心里早已划下分别最好的证据。
几年过去了,我和Q的喜欢慢慢暗淡,对她的喜欢却在升温。
但是,同在一处,路过真的是路过,看见真的只是看见罢了。
本以为天真地喜欢,不用考虑未来,看着双方的脸,一笑魂牵梦萦。
可是喜欢依然被束缚,迫于现今,不得不分离。
而也有那么些人,尽管没有桎梏,一直这样喜欢而无法逾越爱的鸿沟,甚至,回到了陌路。
就让时光回到某某?不,不用回到。
那段回不去的时光镌刻在我们的脑海
还是以那句文绉绉的、无奈的话结尾吧:I’m sorry ,i can’t love you any 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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