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很漫长,城楼上的士兵注视远方,除了乌黑麻漆的一片,什么也没有。风沙拍打着脸颊,似乎在嘲笑着这群可怜的人。时不时的有几个士兵在城楼上嘀咕,猜测着响马是不是忍受不住,离开了。站在城楼上的士兵,一直压抑着心中的狂喜,期待明日的日出,可以与妻儿相见,一家团圆。
“张老,您也去休息一下,这里留下我跟漠东一起守夜就好了。”熊李说完看了看卫漠东,卫漠东一脸严肃。多次与响马交战的他,深知这伙贼人的狡诈。
“张老,这里有我跟熊李镇长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卫漠东咧开大嘴笑着说道,看着远方的空寂,他也摸不清楚响马的葫芦装的什么药,但不管怎么样,以不变应万变,还是不能放松警惕。
张蓝启点了点头,“那我就先回去照料张响了,现在只有他是我唯一的牵挂,这里有什么情况,你们立马通知,我随时赶来。”张蓝启也不客套,转身离开。他不清楚为何熊李镇长跟卫漠东还这么紧张,想必有他们的道理,他一个老人家,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去猜测。
一连几天,城楼外都没有响马的踪影。无论卫漠东还是熊李镇长,再也劝说不住士兵归家的心。而熊李跟卫漠东也渐渐放松了警惕。
另一边,密道中贼首老三又在骂骂咧咧。这几天憋在密道中,除了看小兵慢慢向前挖,一整天都在无聊当中。
“大哥,什么时候可以出去跟他们厮杀,我快受不了,这里太没劲了。”老三抱怨道。这辈子他可能都没有想过,自己会躲在密道中,像乌龟一样忍气吞声。
贼首老大恶狠狠的看了老三一眼,老三看到也吓得不敢多话。他深知他这位大哥有多狠,忤逆过他的兄弟,大多已经深埋地下了。
一会,贼首老大,才张开嘴巴,严肃的说道:“老三,快了,在等几天,你要是在多话,在那里说东道西的,看我怎么割掉你的舌头去喂狗。”其实他这几天也很烦躁,但地面一直迟迟没有动静,让他进退两难。
“大哥,你说得对。现在还要沉得住气。三哥,你这几天好好睡觉,等过几天我们破城楼,你就可以在镇里好好挑姑娘了。”书生老五在一旁和稀泥,安稳了大哥不安的情绪,也打消了三哥冲动的念头。而在一旁的老二、老四,一直在运功修炼,不受干扰。
老五见状,也开始盘膝而坐,静静等待时机的到来。
“镇长大人,我儿子最近病的厉害,需要出城去采集草药。能不能放我出去,顺便打探一下响马的虚实。”这个小兵名叫李东东,平时冷静、忠诚,深受熊李的赏识。
熊李思索片刻,看着远方寂静的景象,心想是不是自己太过于谨慎了。算了,就让他去打探一下虚实吧。
“好吧,路上一定小心,早去早回。这个信号炮你带着,有什么特殊情况,直接报信。”熊李将一枚信号炮递到李东东手上。
“谢镇长大人,我现在立刻出去。”李东东带着信号炮立马出城楼,去寻找草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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