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Ulord,我不得不提Press one。
在2017 年7 月,Press one 在一片质疑与期待的交叉声中开始了众筹,同时也开始了ICOINFO 的众筹篇章。由于Press one没有白皮书,只有简简单单的几行文字,来说明它的性质——去中心化的内容分发平台,私下认为完全演绎了笑来老师的幽默和风趣。
自己一路忠实粉丝追随老猫和笑来老师多年,那个夏天我壮士断臂般地豪情重仓了Press one。 后来看到项目一直投不满,作为合格的粉丝在质疑声中再次加仓,作出了全力支持。
但我为什么坚定地投资Press one呢?
除了对笑来老师的情怀,欣赏和追随的心态,我有停下来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强烈的动力中有一点很重要的根源来自于我的童年回忆——我爸早年从业印刷行业影响了我。
当年,初涉社会开始打拼的父亲偶然在一个会议上,认识了正带班到江苏农村考察情况的上海社会科学院钱正中老先生。当时钱老得知我爸一半精力在打理一家小型的彩印包装厂,并得知小厂期望能发展成书刊出版型企业,老先生说,他可以帮助我爸实现创业愿望。
两个月后,钱老先生通知我爸去上海社科院去见他。他告诉我爸,当时沟通后得知他的想法很好,方向正确,钱老先生回去就和中央文化部商量过了,以上海社科院的名义,在我们本地开创一个XX新华印刷厂(隐藏真实名字,请见谅)。
大家不要小看“新华”二个字,当时规定全国每个省只有一家新华印刷厂,而我们当初小小一个县级的新华印刷厂是文化部特批的,我们的印刷任务由文化局分配的,内容和资源不需要我们担忧,这对一个刚创业的农村毛头小伙子——我爸来说,简直是像捡到了天下掉下来的宝贝一样。
两年后,工厂建好了,农村公路特地通到村口,印刷机用的是文化部指定到全国12个省的新华印刷厂调拨全部免费,运营资金的问题也不需要我们考量。
工厂第一本书是为上海宝钢厂投产特别印刷的《宝钢人》,当时我爸手持江泽民市长亲笔签字的“军警关卡一律放行”的手令,押送着一卡车书籍直送上海人民大会堂,那是作为一代印刷人的荣誉,也一直是他的骄傲。
我和我妹妹的童年就是这样在一群群的作者、编辑、出版社工作人员轮番进厂蹲点中长大。在我们不识字的年龄就在《大百科全书》里畅游,不懂人间情爱的我们在《金瓶梅》上睡午觉,《辞海》是我爸办公室里引以为豪的印刷精品,歼六歼七的设计稿是印刷结束后被驻厂军队清理的不留碎片的品种,只能成为恍然中一个记忆片段...
童年的经历让我对新的内容分发平台有着很特别的兴趣和投资的欲望。
虽然9月4日对所有ICO的监管,Press one 最终以退币告终。但心中的对去中心化内容分发平台的期待还一直保留, 尤其是Press one这个项目。直到后来笑来老师表示说,Press one 已经下沉为底层协议,改变了原来内容分发的原型。
这种失落,让我着实感到一段时间的不知所措。
后来,一直在寻寻觅觅中,寻找我心中的“P1”,去中心化的内容分发平台。这份寻觅在恍恍惚惚中走了很久,如果穿越在黑夜的精灵能够作证,它能亮出我在穿越时差和每一个朋友的对话,我自己和自己的辩论...
当好友神婆兴奋地和我说:乐淘淘姐,我找到你要找的东西了,你回来我带你去!
就这样,我在长沙第一次见到了Ulord 团队的谭博士(其实我们在很多次场合都因为缘分没到擦肩而过),当晚民族村的晚饭没吃出啥滋味(吐槽谭博士太不会点菜了),期间的聊天却是趣味无穷。我们一直聊到餐厅打烊,一行几人换到酒店房间继续聊。
在Ulord白皮书的内容中我们可以了解到:和以往传统的出版行业不同的是,Ulord 作为基于区块链技术的内容发布平台,版权作者可以在该平台发布各种格式的文字、图片、音乐、视频、软件等内容,并允许第三方开发商在其开源协议之上构建自己的应用程序。对于创作者来说,最大的不同在于,作者可自行掌握作品在传播过程中的版权定价,作品上传后,消费者只要在 Ulord 平台上交易,支付给作者的每笔费用都会即时到账。区别于以往版权作者需要通过出版社等中心化机构才能对作品进行传播获利这一模式,去除中间环节,版权作者与内容消费者直接通过 Ulord 平台对接,保证了版权作者利益的最大化。
相信基于区块链技术的内容发布平台的模式,也会让我爸对新世界充满期待。我们都是喜欢拥抱新生事物的人。
第二天,一早去Ulord的办公室,偌大的办公室里,60 多个技术人员在忙碌着。我顿时有点懵了,币圈的技术人员不都是一个人的吗?技术人员不是可以拿着苹果笔记本在家办公写代码的吗?这个办公室怎么这么多人呢?这些人这么早就上班了?
异类,我想。
进了办公室后,谭博士就出去处理事情了,曼曼和钟博士进来了,拿着本子一进来就开始问我Ulord社区运营的想法,对Ulord未来社区有什么好的建议和构思... 非常认真地准备记录。我以为是大家随便聊聊,就把现阶段市场风险,项目合规,币圈现象,社区普遍的痛点痛快地说了一遍。
等我说完,我们几乎错过了午饭,接下来的午饭和晚饭干脆就连着了。谭博士和我详细介绍了Ulord,从底层公链,到第二层平台,到上层应用,混合挖矿,一一给我做了介绍。
就像在 Ulord 中没有服务器的概念,所有网络数据都被分散在各个Ulord用户的电脑中。任何人都只需要一对非对称密钥,就能发布自己的站点。
就像通过主节点服务,可支持每秒 4000 笔以上的交易频次,更好地满足现实应用。
就像为了更好地承载应用,Ulord 平台设计了一种混合共识机制: PoW(Proof of Work)+ PoS(Proof of Stake) 。
就像在设计中,通过建立星际域名系统 (InterPlanetary Domain System, IPDS),为用户提供去中心化的域名解析服务。
就像Ulord 网络使用了分布式哈希表(DHT,Distributed Hash Table)来组织用户资源的命名空间,通过 DHT 在网络节点中实现(key,value)的关系映射。
就像对主节点的优化和改进,引入主节点候选机制,增强网路服务质量 ,还有引入 Proof-of-Storage 机制,提供 IPFS 服务 。
等等内容。
花费数月的追寻,穿越半个地球,连番几十个小时没睡觉从英国曼彻斯特追到中国长沙,不管是时间还是精力上都消耗不少,但交流后,觉得一切都很值得。我找到了心中的去中心化内容分发平台,找到了我可以去和我爸说的另外一种改变历史的内容分发方式,这算是在念想中,让老爸之前的事业有个重新的延续。
长沙会见之后,几乎和谭博士每天沟通,聊着不同的话题。
有一天,我和神婆一起跟谭博士说,“你们的技术这么厉害,财富自由太容易了,为什么要这样放弃各种自由的机会?”
他说,“有时候财富太多会不安心工作,不适合我们技术型人才对技术精益求精的开放,我们够用就好。”
我们不依不饶的说,“博士,以后自由了,大家约好一起环游世界,哪里好玩就多留几个月,不好玩就立马走人。”
他说:“自由啊,真的成功了,就自由不了了,任重道远啊,区块链是一辈子的事,你们自由了,我就衷心祝愿你们可以不用这样辛劳,可以享受生活。我留在区块链世界里继续工作。”
话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但心却被触动了,多淳朴的话啊!我这从小被武打小说喂养大的人,侠女情节特别严重,那一刻,我决定加入Ulord志愿者。
不单是为了星辰大海,还有前方共同期待和想要守护的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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