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最容易饿啦,精神上的饥饿。
寒风呼啸,不禁打了个寒颤。天还没到最冷的时候。不过0度左右,可能身处异乡,感觉今年冬天格外的冷,冷空气也来的特别的早。又想起家乡的冬天。三两大雪,二钱东风。混着37度的北方供暖热气蒸透,加几克走路时踩在脚下吱吱呀呀的雪。手上紧紧抱着一个大大的烤红薯,嗅着扑鼻的香气。回到家,邻居们串门,围着火炉烤着花生、橘子、苹果,好像挺奇怪的。花生可以烤。橘子,苹果烤烤怎么吃?而妈妈总是说吃烤橘子,可以降火,吃了对身体好。我还记得第一次吃烤橘子,那是很小的时候啦,尝了一小口,不禁皱着眉头将桔子吐出去,一股别扭味,怪怪的,现在就想回去再去吃口那味道怪怪的烤橘子。
我们总是向往着远方,想要摆脱家乡的束缚,想要离开这经济不发达的小农村。人总是有野心的,一心想去大城市。可当我真正到达钢筋水泥的森林里,所有人似乎带着比钢筋水泥更沉重的面具,他们不敢轻易摘下,因为这样才能生存。他们似乎变得冷淡啦,邻居们也是少有的串门,我也见过不少勾心斗角与所谓的公平。我不喜欢这生活,所以我想逃,可能就是这样没出息吧。我想逃到那一片由新生的麦苗组成的绿油油的田野里随风奔跑和小伙伴们一起放风筝,想逃到那春风轻轻抚摸而圈圈涟漪的小河边钓鱼,想逃到那拼命长大地为人们遮风挡雨的大树下和老人谈天,想逃到高高天桥上看那楼与楼之间即将西沉的落日余晖,为村庄镀一圈金边,逃到那葡萄架下的长椅上,仰望星空,想象着月亮的阴晴圆缺。所以我多么想逃,想逃到小时候的家乡。
以前我不懂,“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故乡的面貌却是一种模糊的怅惘,仿佛雾里的挥手别离,离别后,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我不懂这诗中的浓浓乡愁。总想,哪有那么多多愁善感,我也不懂,当春晚的观众听到当你老了,头发白了,睡意昏沉,时纷纷不自觉落下的泪水。当时我就告诉妈妈,有什么可值得哭的,妈妈说你不懂啊。是啊,那时的我从未离过家,怎么能体会到刻骨铭心的愁呢。但现在,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时。似乎,血液里渐渐融入了淡淡伤愁,好像好久没有吃过妈妈做的饭了吧?即使以前总是忍不住吐槽妈妈做饭有多难吃,现在最想吃的也不过如此。
当不经意间抬头,看到天边挂着那一轮一点也不圆的月亮,而且一点也不亮,怎么看都没有家乡的那轮耀眼,可他们明明是同一轮啊,现在总能很自豪的说你看我家乡有吃不完的小吃流连忘返,有看不完的美景,多么赏心悦目,还有一轮晶莹剔透的月亮,月光洒满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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