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仍有几分含蓄,人却肆意妄为。工作室又出了点问题,还好学生们都还正常上课。再有,下午一位学生妈妈又质问我,为什么没有给孩子进行新课,我知道她们的情况比较紧张,所以我很理解她的焦虑,任由她在我面前发泄着她的不满,只不过当着她的孩子和我另一个学生的面稍有不妥,她们母子走后,我继续上课,我告诉学生,你看你的生活多么的优越,根本不用想学费的事情,但他们现实面临的生活是多么的让人无可奈何。每节课我都用心的给孩子们上,在这个小县城里大家对我还是很信赖的。但是在学费上我确实比一般老师贵一些,当那个孩子母亲无奈地在我面前发作的时候,终究我是理解她的。人间游戏有规矩,这便是人之大义,非简单的取舍能更改其章。
我的自信甚至尊严被一点一点消磨的同时,我的本质才被挤压了出来,我本来不打算做什么了,但近来我接触一些人的格局还是很不够,让我感到我必须还是要按部就班的向上行进。今天和画家任博鹏老师聊了一会儿,他无意间提到狗的血统问题,我便一下清晰了。晚上我净手,焚香燃烛专心理佛,静坐在佛前忏悔,心想,又给佛爷家徒增烦恼了,佛爷却有话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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