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天心情不错,谁知,远处来个消息说人病了;近处来个消息说眼睛坏了;那边又来个消息说新冠在那里有一例。
简直让我郁闷死了,心溜满,溜满溜满的。
本来都已经拟好日更标题,可是写不下去了。
再做什么都没心思,再干什么都没兴致,这叫什么呢?叫玻璃心吗?我讨厌“玻璃心”三个字,好好好,不惹你不高兴,你这不叫玻璃心。
那叫什么?叫心理素质差,这话爱听吧?不爱听也得听了,看看我,咬文嚼字就这点小出息。
什么都做不下去,特别是写文,一个字都没存在脑子里,那就带着空壳脑袋睡觉吧。
这个空脑壳什么都干不了,睡觉可以。这不,躺下就开始呼呼大睡,不仅睡得沉,还睡得香。打呼噜了没有?问谁?问我吗?我怎么会知道呢。
睡着睡着,她就不安分起来,蠢蠢欲动开始心痒痒。我早就知道她的那点小把式,不就是想做梦吗?做呗,谁不让她做了?谁能管得了她做梦?
那做个什么梦好呢?问我?做什么梦,我能控制得了吗?就算我能控制,我是吃饱撑的呀,我稀不稀管那些乱七八糟上不了台面的小破事。我是谁?我是那个疯狂日更群里美女作家中的一员。
哈哈哈,哈哈哈,笑什么笑,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是“美女”坐家。
唉,都一把年纪了,肯定与美女挂不上钩,至于作家嘛,就更谈不上。坐家也不是呢,因为,我没在家里坐着,天天忙里忙外也算是上班族一枚。
怎么能说“算是”呢?难道上班还有层次划分吗?当然有了。
不是我偏见,打工的和公务员能一样吗?别口口声声说,工作没有贵贱之分,只是卑微工作的人给自己的卑微工作添美罢了。
工程师跟工人一样吗?创造的价值对等吗?科学家跟办事员一样吗?国家领导跟村长有法比吗?简直没法比。
好了,以后再别说工作没有贵贱之分了。可是我的空脑壳不乐意了,她还是不承认有贵贱之分。她怎么那么顽固不化呢?
她说了,不应该那么比。那应该怎么比?
上帝造人各式各样,分配每个人的工作也都不一样。祂让工程师做工程师的工作,让工人做工人的工作,以此类推,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就分配给你一个什么样的工作。各人在各自的岗位上履行自己的职责,做好做精就不贱了。
譬如,我这个料子,就可做个小职员,你非要把我安排到经理的位置上,能胜任得了吗?你是个村长的料,却非要让你当省长,那不强人所难吗?
好了好了,啰里啰嗦净说些没用的,该睡觉不睡觉,整天为个日更,来千方百计凑字数,缺德不缺德?
这不叫缺德,不叫缺德叫什么?这叫缺觉。她真的困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她睡了,时间没睡,看着她的那个熊样,不禁嗤笑起来。哼,敢跟我时间赛跑,门都没有。
其实,她也没睡沉,她有心思呢,日更没完成,梦都不放过她。
迷迷糊糊,迷迷糊糊,一天的时间怎么都是抓不住。她的日更还没完成呢!可她听到了这一天过度到那一天的时间转换声,交换时间的时候有个临界点,只听咔嚓一声,十二点一下变成了零点。
“我的日更呢?我的日更呢?”她赶紧爬起来开始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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