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以来你沉默于父亲的咳嗽,以及
母亲勉强的笑容。隔膜的生长远早于
离别的列车,而言语像施加了太多张力的
保鲜膜,你仿佛可以预见那些孔洞
它们时刻在吞食,时间肿大的淋巴结
液体停止流动以模仿冰的姿态,你仍
无法用血的声音叫出水的名字。从什么
时候起,你开始畏惧未读的消息
宁愿红色的气泡如野火般蔓延,也不愿
打开那份被称为命运的赠礼
空无一人的地铁上,你停下脚步。在
窗外无边的黑暗中,你再一次确认
自己的处境:困兽将老死于笼中,或
冻馁于陌生的山林。当选择即为昭示
你用最后的电量,张扬了一场从未发生的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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