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陪着爸妈回近郊的姥姥家,参加88岁去世的三姥姥的三周年祭。
在这里,我们给姥姥叫:婆婆儿。小时候的我经常被送到婆婆儿家暂住,因为爸爸远在广西南宁工作,妈妈的工作虽离家很近,但在那个有『四人帮』的年月,常常还要下班后继续开政治思想会。妈妈一个人带我和哥哥,有时就需要送我们俩其中的一个去婆婆儿家。
在婆婆儿家长长的院子里,生活着一个大家庭,是姥爷三兄弟和他们的子女们。所以,我共有三个姥爷和姥姥,还有7个舅舅和8个姨,还有数个哥哥、姐姐们。他|她们都见证着我的成长,在他们每个人的记忆里都存储着或多或少有关我小时候的片段。今天,容颜和身形都不再年轻或挺直的他|她们,与同样不再是他们记忆中年幼的我见面时,彼此都在对方的眼睛里、脸庞上寻找着各自的记忆。
在这即遥远又是现前的亲切的言语中、身影边、氛围里,我觉到我的身体、肌肉、细胞都是开放的、轻松的、没有任何防御的,我们在彼此的笑言中亲近着、关切着、表达着、享受着。
见证与被见证,陪伴与被陪伴,在时光中存留了恒定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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