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边的窗外的大树又密了几分,竟遮住了大半的光亮,房间里半明半暗,外面的蝉鸣是难得的热闹。
转眼就是一个星期。
晌午住院部的走廊是空的,一眼可以望得到头。渐渐的,便可以听见三两声脚步,一两声咳嗽,还有稀里哗啦的水声。
不过到了三四点钟咳嗽声脚步声就分得不那么明了了,一眼望去走廊里或站或坐或从东来或从西去,便全是人了。或白发苍苍杵着拐杖或黑黢黢的干瘪着身子的或佝偻着腰看不清脸的,总归很难看到有精气神的。当然新生的婴儿除外。
哭声与笑声夹杂在一起,一个生命的诞生,一个生命的消散,这便是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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