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电台,还在播报着这座城市的实时路况。我坐在车里,烦躁的松开有些略紧的领带,车窗外刚刚下过雨的空气泛起阵阵潮湿的味道。我胡乱的在手扣里翻找香烟,依稀记得上次小金拿给我盒,被我随手放在哪里。
当烟草的味道穿过我的呼吸道,在我的大脑走了遭。鼻孔喷出白色的烟雾,我恍然才感觉我的魂儿好像归位了。刚刚在酒吧,我被他们灌得不清,我也不知道多久没这样喝过了。上次好像还是方芳还在的时候吧,她离开有多久了,久到我都忘记时间了,一个月、还是半年,亦或者是一年了吗。算了,我懒得去想了。酒精和烟草的味道掺和在一起,却越发让我的思绪清晰了起来。方芳的酒量是我望尘莫及的,我曾经试图无数次的想把她的酒量给戒了,但是好像每次都是徒劳。在我的记忆里,她只要有酒。基本就是宿醉了,但是每次宿醉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虚弱的好像一只小猫,胃疼的要死。每次都说下次一定不要这样喝了。但是每每到了下次。却又是同样的死性不改。病了偏偏还不喜欢被别人碰,明明一脸的虚弱还非要自己去强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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