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到QQ相册找照片,突然翻到了十年前的照片。看到了那时的你。
“帅帅的样子,让人着迷。”好吧,我承认我不仅好色还有些花痴。
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年少,我转学和你意外的在同一个班级。
第一眼看到你,就亮瞎了我的眼。高高的个子,立体的五官。有点像玉观音里面的何润东,坏坏的又可爱的样子。
我想平凡如我,当然不会引起你的注意。
那个时候的我敏感而又叛逆。对死读书并不是那么热衷。每天混迹在男生堆里,和男同学称兄道弟打成一片。
果然没多久,你的兄弟对我情有独钟。你借此机会频频向我示好。给我买吃的东西,偷偷递纸条给我。说某某某喜欢我。
“欧,买噶!”写到这里,我突然发现自己特么自恋。要被在坐的看观们打死的节奏。
后来的有一次,临近中考。不知是谁提议,我们约起男生女生集体罢课去爬山。
那时候的我,有些胆大妄为。啥事情都敢干。颇有一副“女中豪杰”的样子。现在想来觉得真是愚不可及。大好的青春年华被我生生给浪费掉,可谓自做孽不可活也。现在悔已晚也。因为年少的无知贪玩,现今碌碌无为混日子,没读一个好大学成为我毕生憾事。此为后话。
我们这一大群人,屁颠颠爬山回来,被班主任逮个正着。那时候还没有教师体罚这套说辞。只记得当时为首的你和另一个男生那被打的那个叫惨哦。陈老师,不问缘由,把你们一个个叫上讲台。捞起衣服,用长长的竹鞭恶狠狠地往背上、小腿上掺去。
女生中只有我们三个人,一个当然是我,春芳、另一个已经忘记了名字。单独让我们三个女生站在讲台上对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恶狠狠地骂了我们一顿。
完了还找了我的妈妈谈话,说我各种坏话。所幸当时家里已是里忧外患一大推事情。我妈也来不及顾及我,只能放任我。不知是幸或是不幸。
后来的事情更是匪夷所思,临近中考时,我妈妈突然得了很严重的病。我陪着她去城里看病,本来就不想读书的我,更是找到了逃离的借口。
在城里呆了一个月有余,妈妈的病稍微好转。我随她回家继续上学。
当时稀里糊涂,每天都不知道在干啥。重新回到学校,已全然没有了读书的心。
听说了在我离开学校的时间里各种奇葩的事情。你兄弟为了我空着的书桌和老师唇舌相向,还为我抄课堂笔记、在我每一本书上都留下了他龙飞凤舞的笔记,帮我交中考的钱,各种关于我的传说一时间铺天盖地,流言四起。
我也顾不了这么多,每天依然我行我素。过的浑浑噩噩,好不容易熬到了中考那天。
我们一行人要到以前我的学校参加考试。一路上,你为我马首是瞻,帮我背包、替我买水。连换下鞋子你都能帮我拿着。我们成了名义上的“好兄弟”。
那时的我一直暗恋一个以前一起上学的男同学,总是自以为是的向你提及。遭来你各种的嘲讽和鄙夷。围在你身边的女生总是络绎不绝,让我抓狂。
我不相信对你独特的“兄弟情怀”,我自认为自己配不上你。你那么帅,让长相平凡的我相形见拙。这让我小小的那点自尊心受不了。好吧,我自认为我可以在“才华”上打败你。因为偶然的一次作文竞赛我竟侥幸得了第一,都忘了哈。如果不是第一也不用见怪。
一时间难以言状的莫名情愫在彼此心里默默滋生,等待着以后漫长的时间里慢慢发酵。
后来初中毕业各自辗转奔波于各地,我没上完高中就辍学南下到了广州开启打工生涯。你北上到了北京投靠你姐。
偶然的一天,我接到你电话,很是吃惊。原来你向我妈妈要了我的电话号码,我激动万分。好吧,我们又重新做回了“兄弟”。每天晚上和你打电话,成了我单调乏味的打工生活里唯一的乐趣。
我特别能说,你特别能侃。我们依旧延用以前的交流方式。神聊,常常聊的手机发烫,没电自动关机是常事。手机没电,没话费了就去充值IC卡。路边的电话亭是我经常去的地方,给你打电话到深夜,凌晨一两点钟。外面的天可真冷。常常冻的我不得不来回搓手。
后来的事情,想到就觉得好笑。
因为经常在电话里相互嘲讽,挖苦。我会向你提及我身边一起打工的梅。说是要介绍给你当女朋友。
不曾想弄巧成拙,你后来竟然给我打电话,要让梅接电话。把我气的那个够呛。我知道我是吃醋了,每次你一来电话让阿梅接。我一边装的很高兴的样子,一边在旁偷听你们电话。听着不时传来阿梅的笑声,我更是怒不可言。
后来,我说我喜欢徐自摩得诗集。你从北京买来邮寄给我。完了还附上了一封信给我,另一封你特意指名要给阿梅。
你天生是个搞怪“砖家”,当我满怀期待的打开信一看,上面竟然一个字都没写。只有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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