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卧,脊柱痛,还有十二个半小时考试,后来方才感到如何的胜负都是和自我的角逐,亦是结果都不在于考试两小时的成败,多年已练成集中注意力的最有利自己的方式,只要不延伸、拓展思维,大都无碍,深夜复习至愉悦,忆起与一老师闲聊,巧合的是掩饰下心中发觉竟有完全相反的三观,时时附和,但讨论学术也常常生活擦边儿,而他人为明镜,我推翻了我聊得开任意妇女的铁律,从未做得高级水一般,何为高级水?是不表层谄媚的低端,而是嬉笑间、愚弄、不在意间掺杂的一丝痞气,却有情义,曾认为炼出通法,后来思索,通法为通法,变的是本心,焦躁而道不同便心中跳脚,而曾认为态度与心可不应招,长时间也自相矛盾,这一点我更觉自己是性情的、话不对头,念不对头,半句多的果断型品性,变则生乱,和自己不同人格相处的时候,与自己相互对骂多次,心中大毛怪无法磨合,此次终于为心中对己一丝深入,幸甚,幸甚。
后来想想容易和教过我的老师产生感情的、混个脸儿熟、搭话的我,被称作妇女之友也是有道理的,我原来反思,觉得总分心,后来喜恶也看起来不分明了,又想想自己有没有足够真诚,但又感觉情感充沛,懂得珍惜才有血有肉,有意思,也能与自己谈妥。
异路人打哈哈,也自我深知,不聊太多的繁杂更多在于性情多变,而极其厌旧,我深夜常思虑,恐始乱终弃,或是分心过频繁,总想着常人禁忌,而本人爱好打破,大部分愉悦都在于出奇兵,异类带给自身的快感,胜过各色责任,偶遇标准中年女子,家国责任扛在肩,儿时喜嬉笑,笑得多了怒骂,而今更多是见而发觉不同的是自己,权衡,比较,或者准确的说,不用斟酌,果断爱着踩着浪,一脚深一脚浅的险,而若是我困于,禁锢于圈或是世俗便心中强烈反作用力定要拼死挣脱,就像是每次胜了的战役,大多是被激迫,大多是走投无路,多是所困方能破,由此更解自我。
便自觉避开负责的事儿,吹着冷风,举着冰棒,感觉少了忧心,缠绕,有了想象中的自由,或许并不真的存在,但小的时候就爱恋这种夹缝中偷来的混与游乐,亦像是为了避免扫除,而躲在柱子后的孩子。而今多事负人又烂尾,思虑后,亦原谅自己,常能从逃中找到至乐,又如何循规蹈矩?有时悔过,深知自己飘得精致利己,而念在学业纠正了10多年的症结,还是算了吧,深知自己钻井般的拗,还是力量分散,多打井也好,也好。
杂乱亦苟且,招蜂引蝶,或是浓烈香气的榴莲招苍蝇,也无妨,无数美好的花儿,引人发觉事件多美好,我只愿为霸王花,或是捕蝇草于世间独立,独特,一曲不为取悦一人,乐得兴起,变奏乐,与琴看似何为一体,而兴败,焚琴或是砍为柴火也为一己心愿,从不听人解释,亦不解释,随人意,快活不因此起,不随人意,翻书走人,心情快活或许乍起夷为平地,像是决定跑步,纵使吸风也不折返同样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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