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西伯利亚的冷空气像北方雪域深林里的野狼,在这春天来了一场乍暖还寒的撕裂决斗。此后呕人的血腥味便被皑皑白雪所掩盖或蒙蒙细雨所洗涤,就连我所在的这天涯海角也要为之刮起寒鸦风,落下牛毛雨。
我所在的城市位于热带,海南的海口,也叫椰城。我想大家印象中的这里没有北方的干冷,也没南方的湿冷,四季如夏,太阳是火炉里烧不了的煤。
然而现在的我捂着被子,写着我在简书的第一篇无关痛痒的文字,不知道是否有人为之匆匆一瞥。
海风像腰勒着剑客的刺刃,喝醉了农家的烈酒,从海上呼呼的吹着,透过行人的袖口,掠过行人的双耳。这般无尽的哭求,于是,天灰蒙蒙地抽泣,太阳也被用泪水浇灭了。在此时,春雨就是这样带着三分寒意,一点无奈趁着这短暂的春天降落到人间,因为没过多久,夏天气势汹汹的狂风暴雨就会在闷热的午后倾盆而下。相比之下,娇弱的春雨只好披着这还寒的风衣匆匆来天涯一遭,寻觅芳草一番。
写到此,让我不禁想起家乡的这一时刻,不过那都是曾经记忆的碎片罢了,远离故土,在外工作学习的人大多在春节过后就踏上他乡的路。
于是,我们因此尝尝看到他乡的春雨,带着几分离愁,但透过寒冷的街灯,也许我们会看到透过腾起地雨雾里闪烁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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