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
司马延续缓缓道：“人总会陷入两难，包括我，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会遇到这样问题，现在也会遇到，只是不会像之前那样两难。我是学史之人，倘若你想要知道这个世界哪个时期的哪个事件，且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我定会给你说明白，但你遇到的问题，我无法回答，早些年间，那时还是年轻，不到一百岁。我凭借活得比别人长，还会给人瞎出过主意，碰巧遇到好的结局，会被感谢，碰巧遇到坏的结局，会被怨恨。我并不聪明，并且这个世界聪明的人并不多，但能够意识到这一点的人更少，我最聪明的一点就是知道自己并不聪明，虽然偶尔会忘记这一点，但自作聪明后的教训会再次让我意识到我这一点，这也是我为什么无法解答你的原因。但是，我知道，这个世界倘若有谁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他一定在雾岛。呵，一定在雾岛，这又是一个愚蠢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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