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阳说完还沉浸在美好的回味里,可是黄敏却站起身,跟刘阳道别后匆匆离去。目送着黄敏远去,刘阳掏出手机,又给美雅发了条道晚安的短信,才带着夜色回家。
黄敏回到房间后,情绪低落到了极点,像是自己心爱的东西,被别人抢去了似的心痛,掉头趴在床上眼泪扑簌簌就下来了。她原本打算毕业后回老家,可自从见到刘阳后,就暗暗喜欢上了,虽然感觉他们之间很渺茫,但还是想留在这个城市,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她也要争取。可刚才刘阳的一席话,句句像利剑一样刺着她的心。生平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如此痴情,而他的心却另有所属,她也只是一场自怨自艾的暗恋,留给自己的只有无奈地悲泣和难过……
黄敏不觉中睡着了,晚风透过半掩的窗户,侵袭了一夜未盖被子的她。第二天醒来,头痛的似乎要炸裂开来,身体忽冷忽热。她挣扎着爬起来,到楼下给李菁打了个电话,不巧的是,李菁跟着张东哲去了兴城出差。黄敏失望地挂了电话,跌跌撞撞回到房间,裹上被子,又开始迷糊着睡起来。
接通李菁电话时,刘阳正准备去李庄,李菁的请求让刘阳很是为难。说好这周早点去,跟美雅一起帮李世德晨练的,可他作为一个医生,怎么能拒绝去看一个病人,更何况这个人他认识。无奈之下,只好给美雅打电话,告诉她要照顾病人会晚点到,然后匆匆去了黄敏的公寓。
门是开着的,屋子里陈设很简单,一床一桌一椅。桌子上煮过泡面的锅还没洗,书,勺子,方便面袋子……一片狼藉。刘阳来到床前,摸了摸黄敏的额头有些烫手。他从药箱里拿出体温计,推了推黄敏说:“给,把它夹在腋下。”黄敏眼睛闪了闪,机械地接过体温计塞到腋下,闭上眼又昏昏睡去。
刘阳从暖壶里倒了些热水,将毛巾浸湿拧干,抖了抖折叠好敷在黄敏的额头上,并很快整理了一下桌子和地。完了他看了黄敏取出的体温计,显示是39度。他赶紧打了一针退烧药,然后去医院的药房买了输液药,并顺路买回了早餐。
液输上后,烧渐渐退了下去。而刘阳却像热锅上的蚂蚁,他不停地看着时间,每周一次的见面是刘阳最期待的,而这周又不同于以往,自从美雅在电话里告诉他,她爱他时,刘阳更想一下子见到美雅,可是现在……
他在地上踱来踱去,好久,黄敏才微微睁开双眼,木然地看着周围,疑惑地问刘阳:“你怎么会在这儿?我这是怎么了?”
“感冒发烧39度,李菁打电话让我过来看看,这会感觉好点了吗?”刘阳问。
“好多了。不好意思,又麻烦你!”黄敏有气无力地说。
“那就抓紧吃点,否则会恶心的。”黄敏听话地慢慢坐起来,刘阳赶忙将枕头垫在她身后。他看着黄敏吃完,这才松了口气说:“这是最后一组药,完了你自己将针头拔下,用棉球将针眼压一会就好。对不起,我得先走,我跟女朋友已约好见面,可来你这儿被耽搁了,我怕她会等着急的!”
刘阳说完正要转身离去,黄敏却一把拉住他的手,低声恳求道:“先别走,好吗?陪陪我,就一会,我害怕拔针头!”
刘阳的心沉了一下,他看着一脸无助的黄敏,突然想起初见王茜时的情景,他开始踟蹰起来,不知该如何是好。一面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一面是陷入困境,无依无靠的女孩。刘阳的内心在激烈地做着斗争,最后还是搬过椅子,坐在了黄敏的身边。
黄敏看着刘阳舒心地笑了,刘阳也咧了咧嘴,但笑得很勉强。他拨通了美雅的手机说:“对不起,王茜,我可能会晚来,你不会怪我吧。”
“没事,你忙你的。”
“‘王茜’好耳熟,好像在哪听过。”黄敏迅速在脑子里搜寻着。突然她捂着胸口喊叫起来:“哎呦,我……我这儿好痛!”
“怎么了?哪儿痛?”刘阳拿下电话急切地问。
“这儿,这儿,就是这儿。”黄敏带着哭腔说。“好了,王茜,我完了再打给你。”刘阳急急地挂了美雅的电话问:“哪儿?”黄敏抓住刘阳的手,在自己的胸前胡乱摁了一会,红着脸低头嘀咕着:“刚才都还痛呢,突然怎么就没感觉?”
刘阳的手触到黄敏的乳房,他本能地向后一缩,难为情地说:“你还是自己再确定一下。”黄敏松开刘阳的手,诡秘地笑了,同时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感到窃喜,她就要通过制造事端来为自己创造机会。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叫痛的声音,但听起来却像是在故意发嗲,这令美雅很狐疑,很快地她又摇了摇头在心里笑自己多心。一个大夫什么样的病人没有,美雅心想:“我这是怎么了?他是真的走进了我心里,否则怎能犯这样幼稚的错。”美雅咧嘴笑了笑,很快就忘了这事。
给黄敏拔了针头,收拾好一切,正要准备离开,黄敏急急地叫住他。他转身着急地望着她,却听见她一字一顿地说:“刘阳,我爱你!”
刘阳有点懵,但他什么也没说逃也似地奔出房门,看了看表快十二点,他像做了错事的孩子,驾着车快速向李庄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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