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网生
2018年真的要过去,我还是个网生。一时无语,回到家看着还未烧起的锅灶,要么是忙于工作,要么还是个所谓单身,如今连这个词也有后缀,狗也觉得冤枉,什么时候缀在别人物件上,拖着尾巴,叫不出犬吠的节奏。至于工作忙,也许是有理由,近两年流行做事留个痕。于是乎,大小单位就如流行感冒一样,喜欢下班后开会什么的,连锅灶都好上这一口,先开个会,再烧红的。于是,我觉得我是个网生。
网生,看官可以给个赞,让下一年成就它,可我还是什么都陌生,在这个网络+智能的时空里,我拼不上网红,只好任由着生着,于是,自号网生。
今年今天,阳光很好,可傍晚时,风却生了起来,有点凉,尽管那个湖边坐着打手机微信的女人,还穿个吊带装,她半个膀子,见着夕阳,也摸着风。
走过湖风搅动的路,一时看到的东西,熟悉而陌生,近六点,抑或近五点半,这是下班时间,我去公园走一圈,这里因为是网生的人,是没有人在意你是做什么的,同样孤身一只人,连那亲密举动的情侣,或偷个闲伴着说不清的人,也对你而言,都是网生。网生的世界,你不是广告,你不是流量,你也就是个网生而已。
冬天的太阳,并不像冬天那样慢,下山去的真快,生怕把我这个网生烧成了网红,网红的反义词,应该是网黑,或是网白,司汤达的名著《红与黑》估计也是网生了。下山的太阳染着几片云,可黑的乌云堆得厚,于是这云还是网生得很,因为无多少人愿意照上一二,放在网中,烧成红色的。网生,有时是孤独的,孤独者未必可能成为思想家。
用钥匙打开家门,脱去脚上的鞋子,没有直播,别人还是别人,你还是网生。可坐下一看那一只脚有漏着的地方,原来袜子也有两个洞。因着网生,也不会直播,即使直播因臭味比不过臭豆腐,未贴上某地特色标签,亮明特产,还是个网生。网生的袜子,漏着陌生的臭味,还是那个颜色而已。
今夜灯是自己打开的,网红的我,还是我网生,即使刷着圈还是少点赞和流量。网生不仅孤独还有一份悲凉。即使12月份的南国。温高达28℃,此刻也热不透那份悲凉。
读着2018年流行语,总觉得这个世界是网生,你不知道,不被传播的,是一种陌生。网络时代,加个后缀,或前缀,还是一种生。这叫网生。还有一种生,是曾经熟过,红过,甚至烂过,如今被遗忘被抹去色香,也就如同米做饭,而饭返生,这种生,更是一种网生。这网生,带着炫耀“先前阔过”,或是“祖上阔过”,也至多落个网生的失意。很多时候,你问上一句,“你爷爷叫啥名谁”,估计知道是爷爷,但名字已半生。再问“爷爷的爷爷叫什么”,做出问卷,估计答出的微乎其微。这种来过,可谁又熟呢?谁能被谁记住过?这种如煮熟又返生的,是悲,还是喜?
走上楼,一股菜籽油味,是一种陌生而熟悉的,久未闻过,好似当年炸油条,炸麻花,或者什么的味儿,如今都变成了回忆。今夜一闻到似乎是一种脑壳运动,鼻子的功能,就是连接。再往下去,这一生有多少年多少事,可如今都算作一种陌生。来过,又有什么地方留下的是记忆?文字,还是子孙的有闲时间的想法,口口可传的字眼,符号?
2018年的风,是西历的风,和冬天的时光,北方郑州,看圈已下雪,是早了点?可南国的太阳,被北风刷脸,只不过让人把刚穿上的短袖,加个长度,明天穿上长袖,估计“冻人”比不过动人,很多人还是愿意穿着自己喜欢的衣裳。这冬天,有点网生。
白天过去了,夜晚正在。马路上是车流鸣突,而街巷只有个别的孩子在追逐,只见低头刷屏的或是盯着游戏的男女老少,让人有一种熟悉的陌生,你玩手机,点着别人的赞,你还是一种陌生,我更是陌生的人,街上并没有什么人认识,只好刷自己的流量,网生,我的夜晚也网生。
今天,2018年12月5日。网生如我,我好陌生。好在12月会过去,2018年会过去,网生不知道能过去在哪一年。
2018年12月5日。胡谭,漏风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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