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沫儿是一个很好看的姑娘,长发及腰,标志性的笑容甜甜的,尤其是她的声音,嗲嗲的,很入心。沫儿和我一样,都是临床系的学生。正如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心里冰雪融化。
沫儿比我小一岁,那年医院评审,实习生轮转定科,沫在我们科待三个月。那三个月中,我对她的感觉发生了变化,有时候,我故意和她做一张椅子。还对她说,如果我找女朋友,我就追你。沫很温柔,总是笑盈盈的看着我,沫的微笑,总是能让我迷恋。有天晚上,我喝的有点儿多,和上级老师聊到沫,忍不住的想她,晚上居然鬼使神差跑到学校的操场,给她打电话,说想见她。她居然很快下来了,穿着薄薄的睡衣,初秋时节,空气微凉,弥漫着夜色中的暧昧,沫在我身边坐着,长发倾泻下来,有点儿晃眼。我有种想抱住她的冲动,可是我没有。夜有些凉,她有些蜷缩着蹲在我的面前,月光下,她的长发和脸庞妩媚异常。她轻轻的说,我唱首歌给你听吧,她的声音很柔,嗲嗲的让我心里荡漾如潮。那晚,差一点我就抱住了她。时间到了11点,她目送我离开了校园。
一天中午,我们在一块忙活到12点多,下班时,因为我们所在楼层很高,平时都是乘电梯下楼。而这次她却拉着我走楼梯,我不太情愿,因为近来太忙腰不舒服。可是看着她妩媚的眼神,我就跟她一块走到偏僻的楼道了。也可能是看到我走路不便,伸出手挽住我的胳膊,沫儿温柔的臂弯倚靠我的身体,一阵少女的馨香扑鼻而来。我感觉有点儿把持不住,甩开她的手,对她说,不要挽着我。她莞尔一笑。过了一会儿,我们下了有2层左右。她又挽起了我的胳膊,还是那温柔如水,我头脑突然间一片空白。好像失去了理智一般,猛然抱住她推到墙边,感情一股脑儿的迸发出来,用我的唇贴上了她的唇,不顾一切的吻着她,从发梢到嘴角,从眼睛到肩膀。那温柔潮湿的唇,柔软细腻的肌肤,整个世界都是梦幻的。她没有拒绝,只是闭上了眼睛,喃喃的说:你又不是我男朋友,为什么要吻我。而我只是紧紧的拥抱着她。后来,我坐到梯级上,她靠着我,慢慢的躺在我的怀里。沫儿的长发拂过我的胸口,看着她俊俏的脸庞,我低下头,吻着她,她迎合着我的吻,我用舌尖触碰她紧闭的牙齿,沫儿的唇很柔,有种清香,有种甜蜜。慢慢的触碰,渐渐的,我的舌尖和她的舌尖缠绕着,她的舌尖伸到我的嘴巴里,互相吸允。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只有我们两,就这样,她在我的怀里抱着我,我希望时间停止在那一刻。这样过了一个世纪,我试图起身,可是她抱紧了我,继续深吻。我的手不自主移动到她的胸前,感觉一个手掌握不过来。掌下的柔软又让我浑身一颤。可是她好像忽然清醒了,推开我跑开了。
窗外又下起了雨,思绪中断了,桌旁的檀香还在冒着青烟,香烟已经熄灭了。耳边响起了歌声:“那时陪伴我的人啊,你们如今在何方;我曾经爱过的人啊,现在是什么模样”。我记得那以后,她转科了,见面的机会很少了,我们偶尔还是会在操场相约,但渐渐失去了联系。没有遗憾,只有心中那曾经拥有过的美好。如果有一天我再见到她,我只想问,那时的故事,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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