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只剩灯光,路上行人依稀可数,声音只有骑车的呼啸。
我走出门已是临晨三点,不知怎的,走向了她的方向。口袋只剩一包烟,一包纸巾,一枚打火机,一串钥匙,还有手机和耳机。插上耳机,汽车的呼啸声不见了,世界只剩音乐。就这样走想她的方向。
脚下的地面不停的变换着材质,自己似乎在思考它们施工时样子的转变过程。可笑,大学四年学的专业在毕业时说放弃就放弃了,现在竟然在用所学知识来进行联想,真不知道这是怎样的转变。说来也是无奈放弃专业,大四实习期随工作项目去过揭阳,去过西藏,最苦的目标点都成功经历了,最终还是放弃。两点:苦,险。现在想起来,要是没有手里的碳素杆,说不定就已经去陪爷爷奶奶了,去陪二老,有血亲但无亲情的二老。
咚咚,未知的声响传入耳中,眼前出现了个黝黑骨瘦的身影,只见他手拎一个方方正正的布袋子,背上还有一个复制品一般的袋子,正走向马路中间。来车了,我想叫住他,他却停下了,只是伸手将十公分外的一个瓶子拿了起来,放入那个复制品一般的袋子。原来是一个捡废品的(家乡对此人如是称谓)。看过想听下来与他说说话,还是算了,不去打扰便好。
你说他苦不苦?险不险?内心的家伙又来质问我了。苦,险。但是我就是不想这样,你能拿我怎样。
呀呀,又出现了不知名的声音。几名学生模样的男性在学校门口似乎跟一个带有钢管的水泥墩子较着劲,原来是一个没固定好的物件,不过看他们换了好几人都没能将其移动。好几个有力气的男生。
继续向着她的方向走去,走去。
怎的来了一阵凉意,还是带有前进感的。地面的污物都飞了起来,连忙向墙角躲去,你来了我就躲,看你能奈我何,天明后我再出来,你来了我再躲,就是不怕你。
为何我的躯体没有飞起来。
老板要不要唱歌?要不要坐下来吃点东西?似乎有了一点喧嚣气息,原来到了虎泉街。帅哥和美女在觥筹交错,将杯中酒,盘中食,心中语全部都该进的进,该出的出,那么的畅快,那么的洒脱。
终于又回到只有歌声的地方,好像离她近了,不远了。
想着什么呢,是去接她下班。不知该不该去,去了应该怎么办呢。嗨,我来接你了/嗨,可以走了吧/呀呀,没想到我会来吧,惊不惊喜 意不意外/走吧。你说说该怎么开头,我听你的。
左耳进入了杂音,怎么回事,怎么越来越停不下来,怎么呼啸个不停。只好加大音量来抵御了,哼……
灯的光线暗了下去,那些个躲在墙角的污物也该出来了吧。
到了。
走吧,吃个早饭就回去。牵起她的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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