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从咖啡馆里出来,孙效忠垂头丧气的跟在我后面,嘴里也不知嘟囔着什么?我告诉他没戏,你去了这么多趟,连句话都没说上,他摸索了半天,拿出烟,点着了一根,狠狠的吸了两口,沮丧的说:这个小娘们太难搞,不过越难搞我还越想搞到!”
但最终孙效忠追求她的脚步还是停止了,这只是他无数个猎物中的一个,他没有耐心,也不需要耐心。
他永远都有下一个!
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他嬉皮笑脸的给我打电话,说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了,咱们这些流氓里面还属着我有点像文艺青年,现在的女人都喜欢这个类型,好好加油,我搞定了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对他你说真不要脸,他哈哈大笑说,你见过流氓有几个要脸的?
说实话我感觉娶了老板娘真不错,看着她,心中就会平静,不管你说什么,她都会淡然的笑一笑,让你无论如何也浮躁不起来。
第二次再去咖啡馆,我特意拿了一朵花,我径直走到她坐的吧台前,压低了声音用朗读的声音对她说:“在青山绿水之间,我想牵着你的手,走过这座桥,桥上是绿叶红花,桥下是流水人家,桥的那头是青丝,桥的那头是白发!”
我的长发盖着我一半脸,使我没看清她听到这句话的表情,只能看见她微微的一笑,对我说:“沈从文的话你念出来没有一点点浪漫,却有点流氓调戏的女人的企图。
我告诉她我确实是调戏她,她看着我拿的那朵花一脸不屑的对我说:“但你送花不能拿着自己摘的月季花吧!”
其实这朵月季花还是在老徐院子里摘的,他要知道我摘他的花又非揍我一顿不可。
老徐现在对我越来越失望,不但钱没了,儿媳妇也遥遥无期,他经常在不经意间骂我一句“败家子!”
但这朵月季花还真起到了效果,老板娘接过来,用鼻子嗅了嗅,嘴角微微上扬,像一朵花。
我有一次曾经问过老板娘,那时她乖巧的翘着脸蛋,鼻尖上还有几颗汗珠,晶莹剔透,她似乎一直在等着我说什么!当她听到我想要娶她的时候,她一个劲的摇头,她告诉我。
“你不是真正的喜欢我!”
“我感觉是!”
“你认为是的就绝对不会是!”
我对她绕口令式的回答有点反应不过来,她用软乎乎的双手板正我的头,眼睛直视着我,一张小嘴几乎碰着我唏嘘的胡茬子,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给我说:“你不是喜欢我,而只是受到打击产生的寂寞让你对我有好感!”
她接着说:“一个男人受点挫折是好事,别灰心,继续努力!”
然后她猛的一松手,我的脑袋差点没磕到茶桌上。
我站了起来,把她推到墙角,用干枯的嘴唇吻她的额头、眼睛,脸颊,直到搜寻到她香甜的舌头,疯狂的含到嘴里,润吸,纠缠……她一边支支吾吾骂着流氓,一边又迎合着我抱的更紧了…
那天走后,我仿佛释放了所有,我在笔记本上写下了一句话:“1998年3月8号,35岁!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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