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
我将我满月的面庞,
锁定为同一个方向。
在那个地方,
听说有海鸥自由的翱翔
和蕙兰的芬芳。
在银色的沙滩,
月光柔和的亲吻着波浪。
我锁定的方向,
只因为那是太阳升起的地方,
我追随一生,
却不能翩翩她流转的光芒。
我从来没有阿炳的忧伤,
更不用说梵高的嚣张。
我的足音,
已如失去尖喙的啄木鸟,
空空而执着。
我的脑壳,
却愈发饱满而昏胀,
不忍垂下,
免得旁人误认为志短气丧。
鬓发由灰白取代金黄,
帽穗簌簌而殇,
蜂蝶渐渐退场,
为我喝彩的,
只剩下路边挺拔的白杨。
由谁来吧把幕布拉上,
是秋虫的吟唱?
是农人的繁忙?
抑或是中秋愁肠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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