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吹过如东县的凌河大地,路边杂草染上绿色,夜幕降临,小镇窗口亮起星星灯光,路上行人渐渐稀少,门口马路上汽车不时呼啸而过,微弱的灯光下,不时有几个人影慢悠悠的通过。
时钟已指向晚上八点,四个人拎着茶杯进入一家二楼,每人添了一杯水,再点上一支烟,坐上八仙桌,亮亮开始搽牌捻坐,大家按照秩序重新坐好,开始摸牌,大家熟练的摸牌、插牌、顺牌。
亮亮将摸的牌捂在一起,像抓着一块云片糕,在桌边敲敲,又将牌展开,右手在牌上敲了一把,露出诡异的一笑。
二胡坐在对面,将手中的牌反复展开又捂上,倒抽一口凉气,一根香烟已经抽到根还在抽,烟头一亮一吸的,说:“这牌和掉吧!”
打牌已经进行了四小时了,阿三突然甩出一张牌是两饼,二胡把牌一摊,牌成了,哈哈大笑道:“120胡的全荤牌!”亮亮桌子一拍,怪阿三道:“哪有这样出牌的,你纯是放牌人家成的,懂不懂摸胡?”
如东打胡牌,四个人中有一个人必须休息的,并且是顺时针轮流的,这个人叫熏家,实际只有三个人在打牌。熏家是站着喝茶的宝华嚷开了:“他又不知道二胡要成牌吆,你也是莫名其妙。”两人吵上了,这时,屋内烟雾更加大了。
宝华换上场了,秩序原样,大家继续洗牌、摸牌、出牌,喝茶、抽烟、唱牌儿曲、晃二腿交相成辉,大家摇头晃脑,兴高采烈;摸牌姿势百花齐放,有牌一模,反扣在桌子上的。有牌一摸,抓在手心,不打开的。有牌一摸,插进左手牌里,不停打开像折扇,而后又叠在一起的。
天开始放亮,大家眼睛开始眨巴眨巴,睡意到了,大家开始收牌,他说赢了多少多少,你说输了多少多少,我说赢了一点点,大家丢了钱给这家主人,算是茶水钱,端着茶杯晃晃悠悠,前前后后下了楼梯,迈着软绵绵的步伐走在凌河小镇的马路上,此时,东方的太阳已经初升,看着火红的阳光,眼睛有点刺刺的,不管了,我们回家吃早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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