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着袖口的香水味,忍耐着饥饿,如果这个时候无法动左脑工作,那么就让右脑发挥点作用吧。
在多巴胺耗尽之后,我坐在出租车后排,看了看自己,想了几句话:
一面感受着人情的富足,一面感受着意义的虚无,正好像她从未真心活过一样,这些富足和虚无,都与她无关。她怕别人如她一般,是口深不见底的枯井,吞下所有的光,不得一点回应。谓之-摇灯曳入枯。
回到深圳之后,我打算记录下这一周,从南京到上海,发生了很多事,先从哪件讲起呢?
南京的气候干冷,是我喜欢的温度,没有见到干妈,也没有走一走曾经喜欢的老路,pluto也不复往常,大概是个错误的决定,带着T小姐一起,我没能找回以前的纵情,甚至在她喝了生命之水之后起身吻向我,只感受到尴尬。
大概以后的相处,只能在属于两个人的空间里。哦对了,她冲着服务生发脾气的样子,也着实吓我一跳。
到了上海之后,一切按部就班地进行——入住、早睡、起床外卖、只身采访、回到酒店、赴约泽哥,说到第一天的赴约,上一篇文章说到的美味的当季松饼和红酒,来自Green&safe,那是一家一进门就感觉十分健康的店,用才是真新鲜,每一口都把果实的味道推到极致,这可不容易。然而第二天作死自己再跑去的时候,松饼已经卖完,只好点了草莓塔搭配红酒,塔皮显得有点苦涩。不仅作死点了草莓塔,更作死坐在寒冷的路边作死地一定要抽烟,回到酒店之后,上呼吸道感染彻底爆发了。
好在最近这段时间身体抵抗力似乎还行,不轻易会被小病击倒,早上吃了早餐,把行李寄存前台后出门买药,可上海的药店已经买不到头孢了,大概是管控抗生素以防泛滥吧。这一天安排的可巧,毕竟最后一轮采访结束之后要直奔麦金侬,结果就是只吃了一顿早餐之后,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扛着大姨妈在麦金侬里来来回回走了两个半小时。
一开始进入麦金侬的时候,感受很好,经过一条漆黑迂回的长廊之前,是侍者温柔地牵着我的手走入的;来到一片红稠的酒吧,耳边放着jazz,台上有人谈着钢琴,侍者温柔地指引我入座等候,便马上有另一名侍者端着酒单来到我面前,虽然价格很贵且意料之中的难喝,但为了效果,还是硬着头皮喝了三分之一。
手拿九号号码牌,我是第一批进入的观众,歌姬对我们说着一串神秘的话语,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祝愉快之后,电梯内的侍者把一厢的乘客分拆到了不同的楼层,我到的那一层,盛入眼帘的是一片墓地,触摸了每个角落之后,我向着更深处走去。二楼的尽头是通往三楼的楼梯,在三楼遇到的第一个角色,是个身着红色绸布礼服的女巫,我一路跟着一路在脑子里问自己:这是麦克白夫人吗。
整部戏到了结尾,所有在楼里互相追逐的主角们坐上了一条长桌,长桌上的人们相互耳鬓厮磨,一切都如戏里一样尽情尽兴互相粘连,原来是我十分向往的状态。是表演吗?是戏吗?是自己吗?是人生吗?
从麦金侬出来,已是两个半小时之后,很显然,我跟着三楼的配角走了两个小时,直至最后半小时才找到男女主在哪,为了值回票钱,我又买了一本介绍人物故事关系的宣传册,真香为敬。
接近午夜,走了15分钟来到串魂,直至坐下来饮了口茶的那刻,才真的感觉疲倦席卷全身。拖着一身疲惫,强撑着和泽哥说话,拖着行李去她家,洗漱好后,泽哥泡了两包三九,躺进被窝里,终于没有一丝力气再振作精神,道别泽哥后,在她身旁昏睡过去。
且不说,在睡熟之前,我发现用来录音的手机丢了而内疚,睡醒之后,真的释怀了。找到会很开心,找不到也不过于自责。更要命的是第二天起身准备进行下一场采访后,惊觉下午的航班买到了浦东去。立即收拾好行李在路边等车,上车之后也好在赶上了采访,采访的中途,手机也被告知找到了。
一路疲惫回深,病情也被控制得很好,走在夜间的梧桐树道上,路灯照着银白色光秃秃的树干,油起此处非彼处的感慨,又睁着经不住被吸引的目光,不管怎么说,回深之后,该变的真的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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