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与学习

艺术家们从观察这个世界以及观察其他艺术家对世界的描绘中学习。

《战争与和平》里面，有一棵有名的树，安德烈王子第一次骑马路过它是在早春时节，后来那一次是一个月以后的暮春。第二趟旅途中，安德烈没有认出那棵树，因为它变化很大。之前它光秃秃的，一副萧条落败的模样。现在，它开满了花，被其他同样生机盎然的树围抱着：“鲜亮嫩绿的叶子钻过坚硬的百年老树皮，在没有枝桠的地方钻了出来，简直令人不敢相信，这么一棵老树竟然生出了嫩绿的叶子。”安德烈王子注意到了那棵树，部分原因是他也改变了；树的繁茂跟他自己的春风得意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