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这几天临近春节,车站的人才这样多,在平时大概看到的都是坐着的,现在除了坐着还有很多站着的,有的是没有座位便站着等候,有的是站着排队等待着检票的,黑压压的一片,走到哪里都是人,似乎有一种穿行在人群的迷宫之中的感觉,就连去一趟卫生间都要排一个长长的队伍。
进了站台,高台之上的冷风呼呼地从耳边吹过,这时候天还未亮,环顾四周人们早已按照车厢停靠的位置站好了长长的一队。从衣兜里掏出车票,5车厢无座,虽然不想站着但似乎也没有办法,早先买的票也没有抢到,只能买站票再转车了,不然恐怕回去都难了。
随着涌动的人群上了车,别人都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却一时不知道该站哪里好,向左边5车厢望去,正好都面对着自己,一个个似乎翘首以待似的,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推着行李箱走到了5车厢和6车厢连接处的洗手间,虽没有门幸好有隔板挡着,不至于手足无措。也正好借机洗了一下手。
洗完手正好有一位男士上卫生间,而洗手间正好对着卫生间,感觉总站在这里也不好,但是又往哪里去呢?本来想去右手边的门边,避免个5车厢的人们面对面,不巧已有人站在那里,只好去左手边6车厢位置的门边,这边也站了好几个人,同样也是没有座位的站着的人,也只好硬着头皮去到了右边的门边,不安地向车窗外望着,这时6车厢后头的门打开了,车厢后头的乘务人员招呼,这边有空位可以先坐一下。车厢左边拉着行李箱的的小哥说马上就下了。而乘务员的招呼恰似打破了这在自己看来尴尬的局面,趁这个机会赶紧走去了6车厢。心里想着正好找个座位坐下,人来了再给人让座吧,虽然让座也挺尴尬的。
向前望去空着的座位有很多,走了没两步,看到有一个三个位子都是空着的,就坐在了靠过道的位置,一位叔叔的前面。等到下一站有人上车就只好让座了。
过道里上车的人来来往往,我把行李箱放在过道里,人退后不停地给人让路,感觉站在哪里似乎都是多余,一会儿的时间似乎座位全满了。最后车门关上,所有的人都坐定之后,我站在了刚才那位叔叔的身旁。叔叔看着我无措的样子,从过道的座位坐到了中间空着的位置,给我腾出了一个座位并示意我坐下。
忐忑的等待下一站,我知道可能又要给人让座。庆幸的是没人,我和叔叔相安无事地又继续坐下去。中途叔叔从座位离开了,我看他朝着前面的过道走去。
两站以后有人上车,一位大叔坐在叔叔刚才的位置。检票确定是大叔的座位。下一站到达最后一站,一直张望前方的过道,却不见叔叔的影子。后来前面的过道上站着一个人,也提着一个黑色包,伏在旁边的靠背上,只看得到背影,一直猜测是不是他,后来扭转过头来,那人戴着眼镜,却总感觉不像。印象中只记得他瘦瘦高高,四五十岁的样子,脸却是白白净净,手提一个黑色的包。
每次过道有人往这边走来,总是抬头仰望,如果叔叔来了就把座位让给他。也时常向后望,后面是两个车厢的连接处,也站着些人,可是都没有看到叔叔的影子,转念一想又怎么会有呢,他是从前面走的,列车又不是圆的,他不可能从后面过来。
列车到达终点站,从上车我一直都坐着,后来又坐到叔叔的位子上,可是到下车也没人来坐我现在坐的位置,春运期间这么紧张位子不至于是空的,我猜测那大概是叔叔的座位,只是他再也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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