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船过了清江,过山阳港直奔扬州码头。这十多天林一都没去宴珏面前晃悠,毕竟从母蛊那事过后,谁也没再提,可林一敏感地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哎,真是剪不断,理还乱,是愁绪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林一轻轻叹气,要坚定信念呀,可别把自己给沦陷了。
抵达扬州细雨蒙蒙,岸边码头本家的车轿大大小小规规矩矩等着接人。
“从前看书上说,烟雨如丝别有一番风味,现如今自个来了才知道。江南的雨都是温柔的,不像北城冷雨如刀毫无精致可言。”宴珏感触很深地说,林一咋听的此话,不可置信这话是从宴珏嘴里说出来的。他并不是感性的人,莫不是触景生情,可据她所知,宴珏一直生活在北城。
宴隐面无表情推着轮椅出来,经过林一身边看她一眼,意味深长的。
宴珏这十来天好像更白了,皮肤如玉般透明,面如冠玉都不足以形容宴珏的神采。像个妖孽招魂摄魄,美的令人发指。
宴珏对林一视而不见,林一识趣地跟在后头走。
才下船自有仆人上前,将宴珏引到最大的马车上,林一她们等贴身伺候的也都安排了小些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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