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撒注意到怀里的洛芙表情很奇怪。“我弄痛你了吗?sweety。”他语气轻柔,带着还未褪去情欲的缠绵。
sweety.这个词从他口中发出有种说不出来的毛骨悚然。
“没有,我只是有点累了。”洛芙尽量做出自然的样子。她不痛,只是感觉以撒的技术糟糕透了。她毫无快感,只想快点结束。
以撒低下头亲吻她,他的手下滑。洛芙完全受不了了。“我很累了,还是睡觉吧。”
以撒当然不会听她的。
她只好按住他的手,大不了他又生气。“以撒,我不舒服。很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以撒压在她身上问道。
“头痛。”算了还是不要说。“可能是刚才太摇了。”
“那你睡觉吧。我继续做我的事情。我的小洛芙。”他边说边分开她的腿。
小洛芙。这是什么角色扮演吗或者以撒精神错乱了。“这样我睡不着。”她拨着他的头发。
“我会很快。”他含混的声音传来。
洛芙突然绷紧大腿。一根圆柱形棍子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以撒的手放在她胸上,他很入迷,时不时低下头舔亲她的脖子嘴唇。偶尔还念着她的名字。“我的洛芙。”
洛芙想起一望无际的枯黄草原,两只发情的鹿互相追逐。公鹿看到她,立马跳过来,是以撒的脸。她忍住了笑。
现在这只动物俯在她身上,兴奋的戳着她。“不要用小木棒戳洛芙,菲.这是用来教你们数数的。”菲的妈妈认真道。洛芙有十多年没看到过这个艳丽的女人了,到底是十几年呢。应该是十二,不对,是十一。她对她的记忆就是波浪长发和裹胸连衣裙。特别是丰收节晚宴上,她总是打扮的最漂亮的那个。
回忆起往事,洛芙嘴角上扬。
“你怎么了?”以撒不满的声音。他拍拍她,洛芙双眼涣散,面带微笑,活像吃了某种非法兴奋药。
动物完成了交配。
“你轻点。拍痛我了。”洛芙哼道,“我头痛。”
“你又偷偷拿了我的烟?还是 梅给你带了什么东西?”以撒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他身上散发的荷尔蒙瞬间退去。
“你在想什么?以撒,我很听话的。”洛芙连忙解释。“再说了,梅不可能给我带任何不好的东西,我只要开口,她转头就会告诉你。”
以撒还是看着她。他骑在她身上。“你太重了。你先下去。”
男人慢慢离开她的身体,直挺的束长,发情还没有结束,他靠在床背上,一把捞过她坐在他的腰腹处。命令道。“坐上去。”
“要不我用嘴。”她可怜的小洛芙。
“不乖?”他吐字轻柔。
洛芙顺从的坐上去。慢慢的前后摆动。他的表情还是没有变化。他在等她开口。“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童年回忆。”她的手撑在他的胸上。“我很乖的。以撒。而且我从来不吃你想的那些东西。不要生气。”
他看上去是信了她。“你刚才一直在走神?”
“也不是一直,就是大部分时间。”洛芙眨眨眼。
怪不得,以撒恍然大悟,这两天她特别热衷于为他kj,她不想和他ml.
看到以撒的脸色更冷了。洛芙停止动作。“我没有感觉,可能是晚餐吃的太多。”
“说下去。”这只是开始。
“你就像个功能单一的按摩棒一样。”她边说边观察他的表情。“只是个比喻,你要轻柔一点。有时候我感觉我们不是在ml.更像是你要谋杀我。”
“不知感恩。”以撒气笑了。“我那么辛苦的取悦你,得到的反馈真让我高兴。”
“你自己动。”以撒躺下来。
“我真的有点累。要不,明天再来,我会表现好。”她趴在他身上期待的看着他。
“不行。”他使劲拍拍她的屁股。“我不喜欢半途而废。”“好好表现,让我满意,洛芙。”
她叹口气。她笑了声。“我保证。”
使出浑身解数,毕生绝学。以撒赌气一样,就是不she。洛芙累得不行。她偏过头不停的喘气,换了几个姿势后,她简直想立马睡过去。以撒还是懒懒的表情。“我很累了,以撒,乖以撒。”她摸着他的头发,又抱着他的脖子。满足的碰了下他的嘴唇。“你真甜。尝起来像烘焙坊的味道。奶油蜂蜜。”
以撒不再克制。洛芙被未知的怪物拖进了洞穴,那怪物打算吃了她。看,它正在品尝她。她被怪物粗糙的亲吻抚摸,他们紧紧相连。晃动让她的大脑眩晕,直到最后,所有的声响都停止了,洛芙躺在棉花糖上,被四周的甜蜜包裹。
“我的乖洛芙。”以撒轻声说道。他看着她睡着的脸庞出神。眼里带着认真又温柔的笑意。
第二天一大早。洛芙被喉咙的干燥唤醒,疲惫和饥饿也折磨着她。以撒坐在她旁边,手指在平板上快速滑动。空气中有来不及散去的烟味。“你这么早就醒了?”他穿着灰黑色上衣,看上去精神不错,或许是职业的原因,洛芙想着。“你能帮我拿点吃的进来吗?”
换做平时,以撒可能不会理她。他没有答话,从地上捡起一个袋子扔给她,是梅之前分好的三明治套餐,里面还有瓶果汁。洛芙坐起来,靠在床背,匀速进食。她很无聊,但是她不能看以撒的屏幕内容。她打开床头柜抽屉的第三层,里面是梅给她代买的杂志,她翻到历史专栏,科瓦萨名胜古迹研究考。以撒瞄了眼洛芙。她看的很认真。科瓦萨那个破地方完全不值得去。他下意识的想从她手上抽出杂志扔掉。手伸到半途转了个弯,把她拥入怀中。这个动作让三明治残渣掉在被子上,洛芙赶紧捡起。
她把杂志拿到他们中间。“要看吗?”
“不了。”以撒起身去浴室洗澡。他边走边吩咐“把柜子里的那套草灰色衣服给我拿出来。”
洛芙叫住他。“我很愿意,不过我起来不了。”
以撒又折回来。“你活该。”他打开最衣柜,拿出套装。突然想到了什么。“你身体太差了。”她应该多运动.塔塔里什么都有。
要把她带去塔塔吗?他有些犹豫。
洛芙在床上躺了大半天。以撒走之前沉重的看了她一会儿。“你怎么了?舍不得我吗。”她有些惊喜的声音。
以撒笑了。他坐在床边捏住她的脸颊认真道。“你长胖了,可能影响了大脑正常转运。”
她就知道他肯定会答应所问。习惯了。洛芙故意说道:“我有点舍不得你。”
他有点惊讶的看着她。“我不出去工作,怎么养你呢。”
洛芙想起正事。“梅说最近通货膨胀,日用品会开始涨价,你要是有多的钱,可以买成黄金之类的,我看报纸上的每日投资,金价指数也在小幅度往上爬。”她最怕的是他没有储蓄,以撒虽然能赚些钱,但职业风险系数高,有今天没明天,苏拉说他没有孩子要养,妻子又跑了,他就没有动力去节约花销。暴力组织成员能有什么前景,洛芙还真想不到,加上社会背景又混乱,花钱的地方非常多。“如果你没有钱,或许我们可以考虑下节约点钱,就是储蓄。”以撒一副你说的很有道理,继续说的模样鼓舞了她。“我是为你好,当然也是为我自己好,所以这不算多管闲事,而且我也不是随口说说,虽然我不是专业人士,不过我有这方面的经验。”
“你是担心万一我和苏拉都死了,没有人管你。”一如既往的直白。
“我确实担心你和苏拉死了,但是并不是很担心没有人管我,我们之前谈过这个,我很相信你和苏拉。相比之下,我更加担心你的经济状况。”洛芙依旧好言好语的回答,她的语气没有献媚,没有故做情绪,如果他们都死了,按照苏拉的话来说就是最倒霉透顶的情况下,以撒有个安全屋可以待两年,会有人带她去,具体操作,只有依照当时情况而定,苏拉走之前,特意来提醒过她,“以撒帮助过一些知道怎么感恩的人,他们会帮助你,如果最坏的结果来了,你就说你怀了他的孩子然后流产了,一定要表现出你非常爱他,他们会尊重你的。”
“虽然你很费钱,又麻烦,不过我还是养得起你。”以撒最爱的动作,拍她的脸。“不要多想。”
其实他还有点惨。洛芙突然抱住他。
以撒有点僵硬。他完全可以躲开,但是他不想。谁知道她又想起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苏拉肯定跟她说过一些前尘往事。他最讨厌别人的同情。他不需要可怜。脆弱和恐惧早在消失在了多年前的科瓦萨。非常明媚的夏天,他刚解决掉一个不守信用的自大狂,手上的血腥味怎么都洗不去,他转身走到和平路,街两边停着各式各样的豪车,巡视的人警惕地打量着快速走过的不速之客,他面无表情,毫不在意,他刚才才看到德萝和小波弗被人拥着从酒店出来,她昨天才告诉他,她非常爱他。
可是呢,以撒就是无法推开洛芙。他最近老是想起从前,有点多愁善感。他回抱住她,手在她背上来回滑动。“你闻上去就像过期的果酱。”他放开她。平静的说。
“对不起,我还没有洗澡。”洛芙马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晚上见。以撒。”
“明天见。”
她听到关门的声音。
以撒下午有的忙,他的保镖兼副手坦弗已经准备好了,车驶入地下室。玛莎躲在停车场,她主动承担了处理厨房垃圾的脏活,悄悄跑到地下三楼,守株待兔望了二十多天。就是为了现在。一见到以撒的身影。她马上冲出来。“以撒,我有话跟你说。”
后车的保镖拦住她。“这很重要,以撒。”玛莎气喘吁吁的望着他。
以撒的表情冷峻。他挥手让人退开。“你最好不要毁了我的心情。”
“不,你听我说。我考虑好了。”玛莎点点头。“我会先去亚斯港,再回家乡,安分的生活,绝对不会打扰你,随便什么协议我都签。但是埃里的话,我不敢信,他说的是真的吗?”
“我真应该少做点好事,还是躺在坟墓里最让人安心。是不是?”
玛莎放下心。她现在的欣喜甚至超过了当年以撒说要娶她的那刻。“谢谢你,以撒。上帝保佑你。”
艾茨是个好人,可是他不会赚钱。他们的生活渐渐艰难,争吵随之而来。外面的治安越来越来差,她不得不再次为自己冲出一条路,以前给自己留的后路现在变成了康庄大道,以撒把她带回了塔塔。当然,她的人生不能浪费在做杂活上。以撒很忙,她不能让他忘记她的存在,厨房里没人敢跟她多说话,也没人敢欺负她。她主动帮他们做事,默默无闻,终于有个新来的女佣愿意跟她聊天,她还经常躲在厨房的常温储藏室,偶尔会有晚上进来找吃的家伙,他们会随意谈论些什么,聪明让她拼凑出一副图。以撒没有情人,至少在塔塔里面没有。她还直接问了埃里。“这不是厨房女佣该问的问题,你最好安分点,玛莎,不然谁也帮不了你。”她熟悉他那副样子。搭个话太难了。
“以撒不想看到我。或许你可以帮他解决这个问题,”她话没说完,埃里就往外走。
她跟上去,小声道“坦弗看上去好像更受人尊敬,他比你后来太久。”
埃里停下了脚步。“把清洁车推上,去阳台。”
远远望去,埃里正在指挥女佣大扫除。
“我知道以撒肯定有办法消除婚姻记录,法律上,我什么都不是。可是我毕竟为他做了那么多事,如果他能资助我一笔小钱,我会永远消失。”
“你想找死何必浪费我的时间。”埃里中肯的评价道。
“他不会杀我。不然干嘛等现在,要不是我,那个科瓦萨来的德萝已经被你们这群忠诚的追随者杀了。”玛莎很清楚,坦弗非常忠于以撒,当时的紧急情况,他们肯定发现了什么,只是来不及查证,不然德萝不会被绑在后备箱。以撒脱身后,他又能说什么,他们可都是为了他。
“我去大厅找以撒,他肯定会生气,你就趁机给他提议把我打发走就行了。你能得到的是重新进入他的视线,我听到凌晨在厨房喝酒的两个傻瓜闲谈,最近的报销单都是坦弗在签字,你的工作都要保不住了。”
“我真没看到这对我有什么好处,以撒会很生气。”埃里有了自己的打算。
“总比被人遗忘好。”玛莎补充道。“以撒现在顾不上我,听说最近你们在忙什么大事情。过后他再想起我,就没你什么事了。”
杀手锏祭出。“他会很乐意有人为他着想,这些让人心烦的陈年破事。坦弗就是个冰冷的绞肉机,谁会把感情放在机器身上。我会表现的很感激,以撒会更加高兴,我也会感激你,埃里,我现在就已经在感激了。”
“不客气,玛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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