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日子》读后感
今天偶遇一间咖啡厅,在墙上看到几行字“One of the best things is like seeing a smile on a person’s face and knowing that you put it there.”听说花开需要适宜的温度,一点风和雨,于是我勉强试译为 “最好的事莫过于见你笑靥如花,而我就是那清风微雨。”
今天买的橙子,甜齁了,每一粒果肉为了今天的到来,都牟足了劲儿去吸取甘露,晾晒心房,没有懈怠过哪怕一分钟。
远方的友人寄来杂志《小日子》,这期的主题是—移居到喜欢的所在,开始新生活。在这本杂志里,编辑采访了六个女生,她们都离开原本的舒适圈,移居到新的环境,过了还不错的一年。编辑们期待能给读者梦想的温度,朝自己想要的生活勇敢迈进,就算跌倒了,也要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
女性(特别是亚洲社会的女性),一辈子恨难摆脱被隐形的时间表追赶,什么时候毕业,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生小孩,什么时候生第二个小孩……这几个故事从移居这条轴线上,一并观看她们在感情、婚姻、育子上的种种选择。除了从都市移居乡间,也采访了两位从异国移居台北的女性。我理解这里所谓的移居,并不必然是这几年流行的乡间移居,而是找寻你心上最舒适的地方,将自己好好安放。
该杂志专栏作家张曼娟老师在新作《当我提笔写下你,你就来到我面前》里有这样一段话“别人的渴望不见得是我的追求,打破所谓的规则,用自己的方式过日子,这样的我,再无所求。” 是啊,如果尚且拥有可以挥霍的热情和可以支配的时间,又或者心甘情愿的付出与所得,真的足够愉悦了。
要放弃幻象,一头扎进生活;也要捡起一地鸡毛,等到天气凉风,日影飞去之时转回,好像羚羊,或像小鹿,在比特山上。
曾经在广州读书和工作共11年的我,时不时奢望离开这座城市,来换取片刻的喘息和品尝一丝自由的滋味,于是一个回南天的下午,当我在办公室无精打采的干活中接到老林的电话说要去重庆时,我差点儿从办公椅中跳起来,第一秒的想法是太棒了!我也要去……
转眼来重庆已经第六年。重庆给了我太多宁静感,闪亮瞬间,无梦好眠,还有清溪小野花。我看到自由如何滋养一个人,只要向着明亮的地方。如果从前我只看到表面,现在也许有一点闲心探索多一些;如果从前我只能挤时间抽空陪孩子在公园走走,现在我确定每天可以看到她们眼里的光,看得到我们之间轻盈却牢固不破的纽带。
不管是移居还是固守,也不管活到什么岁数,总有太多思索、烦恼与迷惘。一个人如果失去这些,安于现状,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青春的完结。在离开我挚爱的公司时的farewell letter中,我写给同事们说我不想作一名路径依赖的人,在一份好工作中沉沦,我相信成长和学习是一生的事。希望现在我也能做到,拥有单身力,拥有改变的勇气,随时可以一切清零,从头开始。
冬天快来了,来听听左小祖咒的《爱情的枪》不要忘记自己是北方人:
跟我去北方吧,
那里正下着雪,
就让我滚烫的灵魂在冰霜上撒个野;
跟我去北方吧,
逃离爱情的肤浅,
南方的江山太娇媚,
腐蚀了我的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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