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生病了,我焦急万分,爸爸总是那个马上出来解决问题的人(从来如此啊)。
他抱着小猫上车准备找兽医,我的怀里也有一只小猫,它病恹恹地蜷缩着,好像伤了筋骨,一动不动,任由我摆弄。
我岂敢乱动,生怕把它磕痛加重病情。努力保持双手稳定、身子稳定,不给小猫带来颠簸。
爸爸上了车,我好像没在车上,但是,我们同时来到了一个车站。这车站建在湖边,湖水绿莹莹,湖边一圈树林覆盖,我们在不规则的房间里兜圈,没看见售票处,也找不到兽医。
车站内的房子似乎都不是方方正正的,有人穿行,有人开商铺做生意,可没看清一张脸。姐姐和我们在一起,她也是一个出现问题马上解决的脾气,她打头到处问哪里有兽医,我和爸爸紧跟其后。
经过售票处得知要坐车去往下一站,那里或许有兽医。可我们仨有了不同意见。
我着急想找寻兽医给猫治病,姐姐认为与其病急乱投医,去往一个小镇找不知水平高低的兽医还不如就地再问问。姐姐的意见好像也是我心中的另一个声音。
我急的原地转圈,爸爸决定先找售票处问问。于是,我们打算绕过眼前的房子,到另一头瞧瞧。
走了没几步,看见这房子一转角相距湖水十来公分,得垫着脚踩一步,借势沿着外墙跨到另一边。最多一只脚点一下,双手只能借力这光秃秃的外墙。可明显没法借力啊。
湖水微微荡漾,涌上屋脚水泥地,那十多公分有一半早已湿润,仔细看看湖水,碧绿碧绿,很深,本来就被这墙角的宽度吓住,一看这深不可测的湖水,顿时不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爸,我们还是原路返回吧。”
爸马上点头示意转身走。
不想,转身之际,爸爸竟然一脚踩空落入水中。我回头一看慌了神,伸手想去抓,可狭窄的屋檐边根本蹲不下身子。
爸爸慢慢落入水中,他双手用劲拍打岸边石块,试图抓住什么。
幸好湖边水中有一块大石头暂时搁住他身子,他得以脖子以上还未浸到水里。爸爸像没事一般地抬头朝我一笑,就像平日那样为了宽我心让我不紧张,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那样的微笑。
我来不及多思考,伸出左腿慢慢伸入水中,双手抓住墙壁,好像有一扇窗,总之我的手有着力点。随着我的腿慢慢伸到他身边,他双手抓住我的脚,至少不会再沉下去了。
爸爸好像会游泳。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我只要慢慢抬脚,让他浮出半个身子来,就安全了。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这时,我手心里一枚小小红色的徽章掉了,恰好搁在了这水中大石头的一角。是什么?手心里怎么有这个?
水面荡漾,看不清,像是党徽。我不是党员呀,怎么有这个?好像很珍贵,我一定要想办法捞起来。
爸爸慢慢从水里起身了,我则打算弯腰从水中去拾起这枚党徽。
突然,我醒了。
久久不能平静。
恐怕我是想爸妈了。
这两天回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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