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梦: 那是一个葬礼,又或许是一个死了一年多的人的祭奠日,十几个喇嘛嘴里念着谁也听不懂的经,手里运着像鼓一样的法器,脸被周围的千盏油灯映得蜡黄蜡黄的,由糌粑和酥油做的经塔摇摇欲坠,滴着油没了形状,老人盘腿坐在喇嘛的面前,手里摇着经桶,手上的珠子随着嘴里念出的六字真言越来越长,这是一个庄严而又悲伤的场合。可是,不知为什么,殿堂中间的人却格外的开心,有唱歌的,有围成一圈跳锅庄舞的,还有嗑瓜子看热闹的……喇嘛说现在该坐下来念经了,没有人听,老人大声呵斥了一声,人群中有个矮小黝黑的女人站了出来,说跳完这支舞就念。靠着柱子坐的我发现那是逝者的老婆,她比以前年轻了许多啊,容光焕发的,正当我好奇为什么会这样的时候被敲门声吵醒了,是该死的扎西,扰了我的梦,让我失去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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