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
谁,
把农夫,筑路工人,开矿的姥爷,回家的建筑工。
作为抛弃在一边而在于其中者的
美丽的困难,又微小于他如此突然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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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停下来,重新开始那文字的
制造,
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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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为这时代所依旧存有的哀伤和不幸,
生活在抚摸掉了最上面的那一层之后才可以存在。
在令人哑然颜色中的这一单纯流逝的时机,
之匆匆,
像是在旧有之上面的新,
为误解而来覆盖的形式。
《窗外》
你还没有做出决定,
你的决定已因此变得轻微。
但是在一场无物之中
所悄然进行的明证,
如此的婉约,仕女一般的
含蓄的形容词。
过去和明日在忧伤之心灵里面
的,借着一盏破旧灯盏的结合。
如今是它那快要经不起风吹日晒而
远遁的形容,修饰之词语的
妙用。
每当我推开了窗,
为这渡河而来的伟大的逻辑而惊叹,
并且是在于我如同寓于一般的屋舍而
自我鸣钟于同样封闭的内心呢。
但世界已经如此的爱惜于我的
推开了窗户的延续,
如此,你,便是我熟悉的一个人。
如此,伟大的逻辑在江河湖海上面布告着
为一切诗歌的言说所朝向读书识字之人
好来在他们之中
重新的的将你理清。
而我依旧怯懦于言语无辜的悲歌,
但仅仅就在于它如此简陋的从自身
源自于历史微不足道的形式上面
一支贫苦的歌子
————使得你站在那里沉默的
是更深处贫穷的本质。
为这一安放者我与你同样的悲叹,
在空无之于仕女,
仕女之于你,
门外的山丘缄默,
漂浮于错误的,是那
自于未来的钟情十月的声音。
《存在》
有和存在,事物特别容易
就消弭在它的中途。
或者,在我说出它的时候
以一个很显然的,笼统但永恒准确的名称
以事物,
我遮盖住了茫茫荒野,奔腾的水路,
我害怕这一些东西,
畏惧于一切的正是了人类这一个整体。
事物的出处来自于这种端详时刻,
仿佛有一种人道主义,自始至终
涉及着人脆弱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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