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抑郁的药在昨天吃完,我提前在网上预约了上午9:30的医生。早起吃完早餐,来图书馆把书包放下,坐着看了半个小时的书。
前两天气温的上升,迟迟拿不准山城气候的我,还以为炎热的夏天正式来临了。我把厚衣服塞进了箱子,把夏天穿的衣服全部取了出来。没错,我已经穿了两天短袖+凉鞋了。结果今天,天气慢慢回凉,太阳娇羞的躲在了云层后面。
昨晚夜跑,早起身体感到了一丝疲惫。快到九点了,万物似乎还沉睡在梦中。池塘里传来阵阵蛙鸣,像一首催眠曲,那是一种熟悉又让人回味的旋律。
走在出校门湖边的小道上,路旁叫不出名字的植被团花簇锦,花儿们争先恐后,把头微微探到了路上来,使得路过的人常常为之驻足。人工的小河潺潺流水,已经和周围的自然环境融为了一体。水面上漂浮着一片片凋零的花瓣儿。一阵晨风拂面,空气中夹杂着枯叶腐败的味道和淡淡的花香味儿。一切是如此安详,我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朝校门公交站走去。
上了公交,一股晕车人熟悉的怪味,便充满了我的整个呼吸道。许多大车小车上似乎都有一种共同的味道,对晕车人来说。它让我们恶心,作呕,精神萎靡。晕了十几年车的我,曾经悲观的想过,为什么我坐了这么多车,最后还是习惯不了。我曾认为,晕车是我人生的一大缺陷。
上了公交座位已经坐满了,我站在一个身着时髦的女士旁边,手扶着前面座椅的靠背。看她一直不停的刷着手机,打发着车上无聊时间。我看着车窗外,一只泰迪在路旁的草丛撒尿,一个女人正在整理自家门前的草坪,所有一切匆匆从玻璃窗向后退去。
到了第二站,上来了一位老爷爷和一个高个子的女生。听他们聊着,了解到是爷孙两出门。不一会儿,前面坐着的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妈,给老爷爷让了座位。
大妈很健谈,她和老爷爷搭着话,又和一旁的孙女聊了起来。话题不经意间,转到了男女平等问题上。她告诉满面笑容的老爷爷,在家里要平等对待孙子孙女,不要只爱孙子不爱孙女。她说,以前许多家庭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爷爷赶紧回答到,他孙子孙女都很疼爱。还举例说到,在家里孙女们对他照顾有加,爷孙关系也十分融洽。
不一会儿,旁边一位高个子男士,从座位上起身来,给大妈和那个爷爷的孙女让了座位。大妈笑眯眯对着伙说到:刚让了,现在又坐下了,脸上洋溢着笑容。年轻小伙连忙说:年轻人多站会儿没事。他站在我前面,我看了下,貌似我的身高只能到他耳根子。
到了医院,人满为患。我迅速取了号,上二楼精神科排队候诊。不一会儿就叫到了我的名字,给我接诊的是一位老医生,看上去快要退休了。他看了我的病历,问我最近情况如何,有没有焦虑、失眠等。我回答道最近状态很好,没有失眠,我没有给他说我晚上睡觉多梦的事,我觉得这应该很正常。他说让我再继续吃两个月的药,之后再慢慢给我减药。拿了药单子,到楼下缴费,排队取了药,离开了医院。
路过轻轨站旁,一位乞讨的老爷爷坐在地上,眼睛闭着像是睡着了。旁边躺着一只小狗,应该是老爷爷唯一的小伙伴。小狗眼角长了个红点,可能是得了眼疾,看到这一幕心里很不是滋味。我随手从包里掏出两个硬币,轻轻放在老爷爷乞讨用的盒子里,迅速朝轻轨站走去。
我在学校门口吃了一大碗面,午餐也就解决了。之后去剪了头发,让自己看上去精神点。不过在理发过程中,我差点睡着了,最近实在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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