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世纪二十年代,人们一致认为地球上适合人类居住的每个角落都已经被发现,这包括地球上第二大岛屿,新圭亚那。欧洲来的传教士,农场主,和其他人员都定居在沿海的低洼处并确信穿越岛屿中间的山脉环境气候太险恶不适合居住,应该不会有人居住生活在那里。但实际上贯穿岛屿的山脉其实有两个,只是从两边的海岸看起来只有一个山脉而已。在两山脉的中间夹着一块气候温和的高地,高地上肥沃的山谷纵横交错。在这块与世隔绝了四万多年的高地上生活着石器时代的原始部落人群,人口有一百万左右。这个部落如果不是因为在一条主河流的支流发现了金矿大概永远也不会被发现。接踵而至的采金热吸引来了一位四处寻找金矿以期一夜暴富的澳大利亚人,麦克.里系(MichaelLeahy)。他和一位同伙雇用了一批生活在岸边低洼地的土著作为脚夫后在1930年5月26日向山脉出发,踏上了探矿之旅。在测量了山的高度之后, Leahy惊奇地发现山的另一边是郁郁葱葱的草地和开阔的土地。但是到了晚上,他的惊奇变成了惊吓,因为他看到远处有灯光,由此可以断定山谷里有土著部落,这样他们就有可能会遭到袭击。一夜无眠之后,Leahy和他的队伍给他们的枪装上弹药m并制作了一个炸弹。第二天,他们和一个高山部落遭遇。初次接触双方都感到惊讶万分。 Leahy 在他的日记中这样写道。
当原始部落出现在视线中后,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打前锋的男人们手拿弓箭,跟随其后的女人们拿着甘蔗杆子。看到女人出现后,我们的土著向导,Ewunga马上告诉我大可放心不会有争斗。我们向对方招手示意让他们靠近。对方小心翼翼地过来,每走近一段就停下来观察我们一会。当其中几个终于鼓足勇气靠近我们时,我们可以看到他们被我们的外表雷到了。当我摘下帽子时,离我最近的人惊恐得倒退了几步。一位年长些的男子张大着嘴巴,战战兢兢地靠近我,用手摸我,大概是查看我是不是真的是人。然后,他双膝跪地,用他的双手摩挲我裸露着的双腿,大概是查看这腿的白色是不是刷上去的,然后抱住我的双膝,用他长着浓密头发的脑袋在我身上磨蹭。女人和孩子也逐渐鼓起勇气靠近我,这些原住民围着我们的营地奔跑指着他们从没见过的东西激动地快速地说话。
他们说得飞快的话是一门我们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语言。这门语言六十年代经考证是这些与世隔绝的高山原始部落使用的八百多种语言之一。 Leahy 描述的和原始部落的初次遭遇是人类历史上发生过数百次的类似事件的一次重演:即两个来自不同文明的部落初次相逢。所有这些部落,包括Hottentot(霍滕托人),爱斯基摩人,雅诺马马人都有自己的语言。历史上还没有发现任何哑巴的原始部落,也没有记录表明某个地区是语言的摇篮,语言从这个摇篮地区扩散开来传到周遭没有语言的部落中去。
和以前的情况一样,这些高山部落的语言不只是叽里咕噜的土话,而是一门完整的语言。这门语言可以表达抽象的概念,无形的物体,已及复杂的推论和思考过程。这些高山部落领袖们聚在一起激烈地讨论这些苍白的人到底是哪里来的。最占据上风的推论是这些白人大概是白骨精,白天幻变成人形,到晚上又会变回白骨。他们决定通过实证来验证这个说法的真伪。有个叫Kirupano 的 原住民回忆道,“由一个人躲起来悄悄地偷看白人们撒尿拉屎。这个人回来后告诉我们,天上降下来的人到那边拉屎撒尿去了。等白人走后,他们中的很多人走过去看个究竟。发现白人拉的屎尿和自己的一样臭后,说道,“哈,他们的皮肤虽然和咋们不同,可他们的屎尿和我们的一样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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