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堂上,架不住刘超的一再追问,孟子轩愤怒地说:“我在你房间的桌子上留了一张纸条,没想到你竟然拿给了官府。”
刘超听得目瞠口呆,他这才想起来王全福曾经对他说过喜子的手中握有纸条的事情,他如梦初醒,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巴掌。
刘超抬起头来,看到孟子轩用冷漠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他声音低沉地说:“是我对不起你,那张纸条被别人拿走了,我根本不知道纸条上写着什么。”
孟子轩冷冷地说:“你就别再装了,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刘超沉默了,他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孟子轩都不会相信了。刘超忽然跪着转向了县太爷,沉声说:“老爷,我这位兄弟肯定是冤枉的,所有的事都是由我引起来的。老爷,你要罚要打就冲着我来吧,但请你能够开恩放了我兄弟。”
县太爷冷笑一声,说道:“放了你兄弟?你觉得可能吗?他如果交出来藏宝图,或许我还能饶他一命。但他怎么都不肯交出来藏宝图,你让我怎么饶了他?”
孟子轩怒视着县太爷:“我已经告诉你了,我没有藏宝图,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呢?”
县太爷扬了扬手中的纸条:“这张纸条是你写的吧?需要我给你念一念吗?”
孟子轩正想开口说话,刘超却张嘴就说了出来:“老爷,纸条上写的是什么?”
县太爷目光如炬地瞪了刘超一眼,拿起纸条就念道:“大哥,今夜三更来城东。”
刘超听了以后纳闷地问:“老爷,这里面没有写藏宝图呀!”
县太爷冷笑着说:“昨夜城东的李员外家被盗了,里面就有他家的藏宝图。而你们相约在城东,不是你们盗的还能是谁盗的?你肯定是他的同伙。”
刘超气极反笑,愤怒地问道:“李员外家被盗了,我们相约在城东就是我们盗的吗?更何况我昨夜和我的喜子兄弟还有他的捕头姑父在一起喝酒,直到半夜才回去睡觉,哪里有时间去李员外家偷盗?”
县太爷严肃地说:“一派胡言!你们去李员外家偷盗完了以后就分开了,你回到客店里继续睡觉,而你的同伙孟子轩去了另一家客店,我们就是在那里抓获他的。”
刘超更加奇怪了,问道:“这有什么问题吗?不过捉贼拿赃,你们找到赃物了吗?”
县太爷冷笑说:“赃物嘛,我们迟早会找到的,你们等着。”
刘超气坏了,他用手指着县太爷说:“你们就是这样办案的吗?太过分了!”
孟子轩此刻已经看出事情不对了,他对刘超说:“昨夜我撞人以后,你帮我解围,我就走了。后来我看到你所说的那家客店,就要求住宿,但他们已经住满了人没有客房了,我只好去了另一家客店。后来我想去找你聊天叙旧,就趁着黑夜去找你,可是你不在,我就留了一张纸条在你的桌子上,约你去城东竹林叙旧,可是直到天色泛白,你也没有来,我只好回去了,还没有合眼呢就被他们抓来了,已经被他们审问好几回了。”
听了孟子轩的话,刘超怒发冲冠,他愤怒地说:“你们就是这样办案的吗?只凭一张纸条就要定我们的罪!这也太牵强附会了,根本没有别的证据。”
县太爷冷笑说:“一张纸条就能给你们定罪了,根本不需要别的证据。”他说完以后猛地一拍惊堂木:“大胆狂徒,还不速速招供认罪,免得皮肉受苦。”
孟子轩怒极,他的忍耐早已到了极点,他决定不管不顾地爆发出来。这时只听刘超沉声说道:“我们是冤枉的,你们不能这样办案。我在酒馆喝酒,你们可以问问喜子兄弟和他的捕头姑父。还有孟子轩兄弟,他一直在城东竹林等我,更不可能去李员外家偷盗。”
县太爷怒吼道:“你们真的决定顽抗到底了吗?”
刘超朗声说:“我们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如果你有证据证明是我们做的我们肯定承认,但你根本没有证据,你只是胡乱办案。”
县太爷拿起惊堂木使劲地拍了几下:“你们真是嘴硬啊!看来不给你们点教训真是不行。来人,给我打。”
县太爷刚刚说完,走出来了几名如狼似虎的衙役,他们凶神恶煞地就要去打刘超和孟子轩。
孟子轩终于不想忍耐了,他忽的一下站了起来,正准备使出武艺时,天色忽然变成了诡异的红色,天地万物全都披上了一层红光。
众人都面面相觑,大家全都感觉骇然。忽然有人指着天空喊道:“快看那是什么?”众人全都跑出大堂往天上看去,只见在漫天的红光中,飞来了很多的鸟儿。
刘超也走出了大堂,白菊和张三贵急忙迎了过来,他们的脸上满是焦急。白菊的眼泪差点儿滴落下来,她强忍着悲痛说:“少爷,是我害了你啊!”
刘超摇摇头说:“不是你害了我,而是我遇到了这样的事躲不开,这是我的宿命。”
他们正在说着话,天空中的鸟儿已经飞到了他们的头顶上绕着圈飞翔,领头的正是红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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