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鱼好像没有煮熟呢?”我用筷子挑着鱼身上的一块肉肉,用力扯也扯不下来。
午饭煮的是三条两指半宽的塘角鱼,一面煎得有些黑黑的,一面看起来鱼皮还是完好的。
“不可能吧。那鱼的一面都快焦了,另一面我也闷了不少时间啦。”猪队友也用筷子夹一块鱼肉,结果筷子都扯飞了,鱼肉还黏连在鱼骨上,他有些迟疑道:“我怕节瓜闷烂就不好吃,看着差不多就出锅了。”
“那你煎鱼前不是把节瓜还炒了一下吗?你闷鱼还按着节瓜的时间来闷啊?再说,你这鱼就一整个上锅,连个花刀也不划,要闷到啥时候呢?你这智商,要不要更感人一点?”我有些无语。
猪队友不吭声,把三条鱼挑走回锅去了。
“那先吃瓜吧。”猪队友把只剩下节瓜片的菜碟摆我面前。
“嗯。”看在节瓜做得不错的份上,我也不出声了。
我吃节瓜很挑,要吃熟的、脆的,不能炒过火,过了有些软趴趴的,我不爱吃,或者炒过有些变酸了,更是不吃。
猪队友为此很是恼火,经常说我嘴巴挑。
可是,不说的话,做菜的人就没要求了。吃着不好吃的饭菜,那我还还不如不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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