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成了三个境界,空中是雪,落地成雨,即后结冰。这还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感到特别的惊讶。
城市里的石板路,有许多的下水道,可是这场雪来的仿佛早已有了自己的选择,它不在走近,流入那些空洞。下了一天,全部冰封在所有的层面上。这种情况下,清洁工人开始忙碌起来,各大电焊店铺把铁板截断,制造出特厚的铁锹,锋利的刃,还有结实的铁杆,看起来确实很牢固,但拿起来也会一定很重吧!
那天晚上路过,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可是看到那些叔叔还在劳作,每个地段都会看到有一个人站在那里指挥,不停的喊,催所有的清洁工。看起来他的嘴一定很累吧!我不知道,那些拿铁锹的人起初砸得很厉害,几指厚的冰被一块块分割开。后来,不知是冰在嘲笑锹,还是锹在嘲笑着手臂。为什么一开始坐在一旁喝茶水的指挥者?突然唾沫横飞。可是我又不明白,拿茶水的手臂指来划去,对于那些已抬不动手臂的人,会不会更累啊?替换一下方式可否?也许完全不可能,如面前的物质一样,雪和冰,怎可能调换各自的滋味。
看到这里,感觉天气真是奇怪,它改变了以往的策略,甚是与以往不同,是雪改变了自己的初衷,还是温度改变的雪的模样,我不知道改相信哪一面的理论。
那天的夜雪,被路过的人常常会骂,“该死的天气。”是啊!天气为什么不在守旧?也突如其来的感一场新潮的模样吗!哦,震惊。
在这新潮的天气下,还会有月亮朦胧的影子,真是让人眼前一亮。可是,谁又有机会赏如此景观?窗子把冷风关在外面,任凭呼呼作响,还有大片的雪花,像是在擦玻璃一样,堆在窗台结冰,可是明镜的窗还是无动于衷,越发明镜。
夜静了,只是还有人在外面关心着风,谁会听不到呢?那么大的铁锹声,是清洁工。在夜的沉默下,敲打着高低不平的音乐。也许是外面太冷了,白日的那位指挥者,他好似早已回家。因为听不到催促的声音。只有那些叔叔不停的砸冰。看着那些叔叔的样子,我想起来每次路过他们都会笑着说:“孩子回来了。”是那么的亲切。很多我都认识,因为每次路过,都会打招呼,看见我领着孩子,他们有时会叫孩子:“小家伙,跳得好。”因为只要有音乐,我的小女儿就会在我身旁,边走边跳。只不过那样的雪天,让他们都沉默了,小女儿路过时问我:“妈妈,爷爷们会不会累呀?”我看着她说:“会啊,那咋办啊!”小女儿说:“爷爷开车,让车干活。”我说:“车开不进来,第一次这样的情况,滑,车铲不起来。”
那天夜里冷的很,只好裹着被子,听着听着,睡着了。第一次是睡醒的时候,看看时间已经是午夜12点多了,以为外面的人会散去。便望向窗外的远方,可是还会看到那些清洁工,依然在那里砸冰。
我望了望天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好想对它说:“刚进秋天,为什么会来的那么急?还有那么多漫长的日子,你为何要极端盯着这两天?”
唉,想这些有何用呢,必定是天吗?目光只好看着雪发呆,好似开始有讨厌的心情,弄得有些烦躁,也许是担心明天的路,也许担心那些清洁工人,该有多累,是否能承受得了。又坐了一会,已经到了凌晨一点多,终于这个城市的美容师,看见他们回家的身影,听不见了锹镐声,他们终于可以放下自己的重装,休息了吧!
我的心也平静了下来,雪还在下着,那个夜里的最后站岗者。我看着看着,又躺下睡着了,好像瞬间,又在朦胧中听到了锹声。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已是凌晨四点多。听着锹声,想起他们的累,我再也睡不着,开始起床,忙这忙那,直到送孩子上学。就在打开屋门的那一刹那,看见外面就像溜冰场一样。这样的地面,我真是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会想有几个高手,能轻松自由的站在这上面走。我有些担心,还有些好奇,换上的最轻软的泡沫底鞋,和女儿小心翼翼走向那个大滑冰场。
路上高低不平的冰面,车排起了长龙的队伍,白天开着车灯,不停的鸣笛。它们之间移动的速度像蚂蚁一样吗?连走路的速度都敢不上,还有的想练特技表演,推着自行车,刚要骑上,自行车直接就飞起来,直到洼地,连人带车狠狠的摔过去,弄得起来的人,疼的捂着腰,哎哟,看上去特别的狼狈。这条路上,每个人的眼睛都盯紧自己的脚下。
走着,走着,就听到后面有一个救护车不停的呼叫,可就是过不去。前方有一群人围着一个地方,水泄不通,那里好像发生了什么。当我走进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教师,穿着一身露肩的毛衣,披着长发,一条薄薄的丝巾,搭在肩上,穿着一双锥形的高跟鞋,看上去很漂亮 。可是刚出门二十几步,突然头朝后摔倒,脑后出血,最终没有抢救过来。
那天的路,走路的人,忙碌的人都很累很累,路旁堆满很多被砸下的冰,像一座座小山。
这一晚,站岗的雪终于离开了,化作眼泪的坚强离开的,它的到来。不知道要诉说什么?那可爱的雪,第一次变得让人厌恶。
想起白天的路,只有穿的很厚的人,轻软的鞋子,还得小心翼翼的走,那样也会经常下跪,这样的天气谁能不服啊!想起白日摔的几跤,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这场雪的到来,是从来没有过的样子,让我第一次领悟它的魔力。外面的锹声依旧。讨厌的雪,像惹祸一样,,后来在那个秋天,冬天,即使想它的时候,再也没有看到它的身影,是否把检讨写的太长。因为枯燥的冬天,萧瑟的时候,全部裸露在外面凄凉,必定是曾经它妆扮着美丽。它们的身影,在那天走后,直到第二年春天,再也没见到,只留下来,那难忘的一场雪。
每每想起,我好像明白了什么!连南级的冰山都是开始融化了,似乎说明了,自然的改变,告诉了,时间里的故事往往不正常已成为正常。
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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