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友的牙在疼，他哼哧着。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
上午他请假去弄牙，结果牙医出远门了。
这个牙医是我爸的朋友，我们习惯去他那儿。
牙医一两天回来，队友大概要等，买回一些药，有的竟然是碾碎的。
重要的是他自己又没记住计量，胡乱吃几颗。
不得说当局者迷，他自己牙疼，又陷在定向思维里了。
你为啥要等他回来呢？
这一两天你疼得吃不好，睡不好，多大的损失啊？
而且老请假，也不好吧？
当时十点多了，我查查附近口碑好的牙科。
坐在车上刚要走，他改变主意了，他不要去那，就在门口不远处。
这家牙科人不多，牙医是个四十开外的男人。先让助手给拍片。
助手手法生涩，而队友牙疼，第一次没拍好。
换一个助手给拍，才搞定。
牙医当时给手头的病人诊断一下，只听得说，老人要花6000元才能弄好牙。
老人觉得贵走了。
轮到队友，牙医絮絮叨叨一堆，先把牙掏空，看能成功不，不行就得拔牙。
他说二次补牙就是这样。
他趁机问，你工作是干啥的，什么时候来合适，这个得补六七次。
队友说时间自由。
牙医不死心，一会又问在哪上班？
大致说个范围。
然后牙医说补一颗牙500。
我们之前补牙都是有几种材料可供选择，然后打个友情折。
没想到普通小牙科是这样标价。
看到我犹豫，牙医直接说，如果掏空牙，发现牙不好了，得补牙，这500百我一分不收。
来这儿了，就这样吧。
队友整整张嘴被折磨一个半小时，嘴都麻了。
期间，牙医不断吐槽之前补牙不正规，还追问在哪里补牙，搞得特别尴尬。
只要牙医不尴尬，尴尬的是别人，一再追问队友工作，队友只好详细说了。
队友的工作听着高大上，其实没有几个工资，以前总被别人看工作被宰。
这次感觉怪怪的。
一个牙医不好好补牙，管人家工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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