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阅,27岁,过年在老家无所事事,收入的少生活开始变得无聊乏味,在家里知道,七大姑八大姨开始各种念叨,"一年一年大了,快30的人了,才3000块钱能干什么用"。
阿阅,在他二姨家住了,已经十多天了,每天发发帖子,引流卖点小东西,暂时没有进展。之前都没有想到的。昨天早上接到啊昌的电话,约到镇上为数不多的红绿灯处美多J,约过来聊一聊,大家也都是单身。S龙,之前的电厂工作已经在震惊全国的化工厂的爆炸中,解散了工作,重新进入为数不多的的钢铁厂里。
想起来跑步,就步行去到小学,趁着有人刷车刚好就溜了进去,边走边聊到以往玩的游戏,小坦克,雪人兄弟,超级马里奥,水上魂斗罗,空中魂斗罗感慨万千。恰逢下雨,就赶紧滚过去镇上好吃的砂锅摊,帐篷已经不在,而搬到了隔壁的门面,砂锅把变得破碎,已经有点年代了,留下阿阅和阿昌在吃砂锅,阿昌收到S龙微信"钱已经结过了"
S龙急忙,赶到下一个"战场"。吃完就回了家。距离砂锅摊没多远,阿阅的大姨家,也就是现在阿阅的家。没有电视都是生活物品,阿阅他三姨一家也刚搬走,一进门阿昌就被阿阅的父亲责问和提意见"人也不小啦,关键是找个好工作"。在一旁放下书包的阿阅听习惯了这些道理,免疫却也难过。赶紧收拾了点新衣服放包里就"迅速逃离"。聚到红绿灯没多远处的美多J,点了两杯奶茶,坐定。聊到抢到的白丝绸,联名限量款,排队,各种抽签,为了避免遗漏抽签名额,阿昌开通了盯潮的会员,nike,Adidas,snkrs,得到(毒)的各种app,加了各种鞋的微信群,关注各种球类公众号,避免买到"倒闭款",准时去抢潮鞋。他联系到一个群主。在俄罗斯购现货然后发到国内给阿昌转手,就当副业,我也下了snkrs和得到(毒),能抢到在说吧。
两杯奶茶硬是喝到快9点,阿昌饿了,问我要不要在吃点,我说不用,他又点了点,蝴蝶虾咖啡,刚坐定,S龙来了。聊几句边做阿昌的车回S家了。S龙他妈是英语老师,初中教过我们。
转过几个巷口车停了,下来走进一个巷口,S龙敲门,叔叔穿着单薄的睡衣就出来开了门,就赶紧跑上了床。经过一个院子,两个房间,上楼在经过三个房间就到了,2米二的大床映入眼帘。桌角处是一个台式电脑,他俩开始魔兽对站平台开黑。阿阅下楼洗完澡就舒服的依靠在床边更新简书。
AJ的"白丝绸"贴了一个透明的膜粘在脚底,阿昌说"穿几天在卖"阿阅疑惑到" 就算你穿到XS县步行街估计都没有多少人识货",阿昌补充"自己心里穿着舒服就行了啵"
第二天醒来,一问,昨晚3点多钟才睡。9点半起来洗漱,遇到叔叔急忙又准备出门,阿昌问" X老师人咧?",叔叔"X老师出去买菜了"。阿阅带上NY就和阿昌驱车走了。路上买了个两个手抓饼,六盆花,3大袋火纸冥币朝着"桂花地"开去。雨已经不下了,车里放着JONY J的不用去猜,聊到中国有嘻哈,jony j中途两次忘词,后复活赛翻盘一路牛逼。阿阅也自然知道JONY J因为他想到他的一前任也喜欢他,而且是NJ的。A BETTER DAY,让阿昌想起来住地下室的日子,这是阿阅喜欢的,一开始阿昌也不喜欢听多了后就喜欢了还记得那一段地下室的日子。
途经治安卡口,绿色白杠的交警拍了照,阿昌却担心众泰(保时捷款)贴了保时捷的车标。三个坟头,烧的火纸冥币,的眼偶尔的一阵的风熏的人眼要流泪,快下雨赶紧回,路过桂花地门口,阿昌突然想起来"门口有没有卖红纸的",阿阅停了步伐"可能有" 。走到门口,"一张红纸够不够?"阿阅也没经验便问卖红纸阿姨"坟头不能乱压哦,那个?"阿昌"我大爷...",卖货阿姨说不行,他觉得阿昌还年轻应该有儿子,所以不能压,隔壁站着聊天的阿姨说,能压,侄儿也是儿子。买了三张。把石头包裹上红纸。便驾车离去。阿昌突然想到"还可以去奶奶家看看,就在T罾,距离桂花地还近"可是已经约好去阿阅家吃饭。
席间,阿阅的父亲不断盘问阿昌近况,阿阅的母亲则关切的说,就来我们家吃,住,阿阅没把你当外人。阿阅父亲拿着喝啤酒一半的小杯子倒了满满,酒和说的话是成正比,有的没的,都是一堆道理"朋友千千万知己一两个,朋友多啦,点头之交,酒肉朋友,利用你的bala一堆"这个观点去年说过一边,今年也还是这个观点在说一遍,对于阿阅来说这个话已经被反反复复说了无数遍,除了听没有其他的。
饭后阿昌开着保时捷版把阿阅送到他二姨家。阿阅的GL哥和他儿子,刚从昆山的GY姐和他儿子,已经开着GL哥新买的凯美瑞驱车去了XS。外面天气阴沉,小雨开始淅淅沥沥。
写文节快乐!
—张不凡(他的故事里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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