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树上下来的父亲还来不及喘口气,就和母亲将这些榆钱给挑拣一番,用水再淘洗几遍。
淘洗好的榆钱更是显得水灵。旋即,母亲又熟练的和上面粉放在一边,让它发酵。又用干面粉将榆钱均匀地拌了拌。
一边的父亲正忙着往灶膛里添柴火,鲜红的火苗舔舐着铁锅,一会儿功夫水就开了。母亲将笼屉放在锅上,笼布盖上,再将榆钱和面的混合物摊在上面,盖上笼盖。父亲赶忙往灶膛里猛填柴禾。时间不长,蒸汽就从笼盖上冒了出来,弥漫了整个厨房,仿佛夹杂着榆钱的清香。
晾好的榆钱蒸菜,再加入母亲亲手调制的蒜汁一拌,往里滴一些香油,简直是世间再好不过的美味了。
时值现在,我在梦里还几次被碗里的榆钱蒸菜给馋醒。望着窗外繁星满天,难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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