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不到就醒了,怎么也睡不着。早起看了看外面昏暗的街道,又躺了回去玩手机打发时间了。
母亲起得比往常早了许多,一边煮着早饭,一边叮嘱着这儿哪儿的。吃过早饭之后就出发了,一个背包,一个行李箱,一个塑料袋。
感觉无论什么时候,什么日子,外面的人都是很多的。汽车站是这样,火车站更是如此。火车站里南来北往的行人络绎不绝,有旅游的,有回家的,更多的是出差的。
无论是候车厅还是高铁上,都能听见各式各样叫着什么总,什么老板的声音。座位旁边的两人一人在看着文献做笔记,一人在拿着笔记本做表格,前方有人交代着工作,侧面有人说着那些工作自己做了。
就我一人显得格格不入。
中途后方来了一个像是采访的组合。听声音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家,操着方言断断续续地讲着。另一人听上去是个普通话标准的年轻人,一边问着,一边总是嗯着,像是帮着老人短句,有时就是两三个字一嗯。
他们谈天说地,谈着百分之九十的穷人,谈着只要他们不是这百分之九十就行,谈着美国英国法国,谈着要出实打实的真金白银帮助其子女创业,等等等等。
起身走走,回头一看,却发现是两个中年人,可能就是年纪有差。他们二人的访谈节目持续了一个半小时近两个小时才停止。虽说偶尔有什么大义凌然的话,但总感觉怪怪的,是那种从骨子里说不出的别扭。
到了宿舍,和感觉里的一样,脏乱差,在省会城市的住房小区里,竟然会有这样的地方,到处都是土和灰,东西乱七八糟地堆着,甚至没有供热水。好吧,其实也预料到了。
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服务号自己,营造一个能舒适下去的环境,然后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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