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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合之众读书笔记

乌合之众读书笔记

作者: 益坚 | 来源:发表于2017-03-07 18:15 被阅读97次
乌合之众:群体时代的大众心理(注释插图典藏版) 【法】古斯塔夫·勒庞 2016-09-02 古斯塔夫·勒庞(Gustave Le Bon,1841-1931),法国社会心理学家,群体心理学创始人,有“群体社会的马基雅维利”之称,著有《各民族进化的心理学规律》、《法国大革命和革命心理学》、《战争心理学》、《社会心理学》等,其中以《乌合之众》最著名。 2016-09-02 没戏。 2016-09-02 群体最渴望的不是自由,而是被奴役。因此不管谁自称他们的领袖,他们都会本能地表示服从。 2016-09-02 这个时代最基本的特征之一就是:群体的无意识行为代替了个体的有意识行为。 2016-09-14 思想、观点和信念的改变,是促成文明变革的唯一重要变化 2016-09-14 旧的观念虽然已经七零八落,却依然有着十分强大的力量,新的观念还在形成的过程中,想要取代旧观念还有些困难。而我们正处在这个人类思想发生转变的过渡状态。 2016-09-14 一个世纪以前,社会爆发冲突的首要因素是欧洲各国的传统政策和君主间的对抗。看上去,民众的观点似乎不起作用,甚至毫无影响。现在,起重要作用的不再是政治传统、个人倾向和掌权者的对抗,而是群体的声音。正是这个声音,向高高在上的君主们说出了群体的心声,吸引了统治者们的视线。目前,改变各民族命运的地方不再是君主们的国务会议,而是群体的意愿。 2016-09-14 群众的势力不断壮大,首先得益于某些观念的广泛传播,慢慢地在人们的头脑中生根发芽,这些观念让个人集结为群体,逐渐促成理论观念的实现。通过结成一个群体,他们就会掌握一些同他们利益相关的观念,并意识到自己的力量,即使这些利益有时并不一定是正当的。群体为了获得利益,成立了各种联合会,使一个又一个政权在它面前俯首称臣。他 2016-09-14 迄今为止,群众一直以来最明确的任务就是彻底摧毁一个破败的文明,古往今来一直如此。历史告诉我们,当文明赖以生存的道德因素失去威力时,它也就被无意识的野蛮群体解散了。创造和领导着文明的,从来都是少数的高级知识分子而不是群体。群体只有强大的破坏力,他们的规则永远是渴望回到野蛮阶段。而有着复杂的规章制度、从本能状态进入理性状态的文明,从来都属于文化的高级阶段。所以,群体仅靠自己是不可能走向文明的。由于群体的力量有着纯粹的破坏性,因此他们的作用就像是加速垂危者或死尸解体的细菌。当文明的根基开始腐烂时,彻底摧毁它的肯定是群体。而且只有在这个节骨眼上,群体的任务才是清晰明确的,那就是摧毁文明。此时,人多势众的原则似乎成了唯一的历史法则。 2016-09-14 即将变成组织化群体中的个体的首要特征,就是个体自觉个性的消失以及思想和感情迈向不同的方向 2016-09-14 举例来说,当发生国家大事件时,就会形成一种躁狂的情绪,从而使大量原本毫无关联的独立个体获得一个心理群体的特征。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一个偶然事件,也能号召他们主动聚集在一起,从而立马获得群体行为的独特属性。有时候,只要五六个人就能构成一个心理群体;有时候,即使是上千人的偶然相聚也不会构成一个心理群体;有时候,整个民族的人不一定明显地聚集在一起,但在某些事件的影响下,他们也会变成一个群体。 注: 各种各样的事件 2016-09-14 一切心理结构都可能因为环境的突变而产生巨大的改变 2016-09-14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法国国民 2016-09-14 我们很容易证明,组成一个群体的个体不等同于单独一个人时的个体。但要明确是什么造成了这种不同,却有些难度。 2016-09-14 虽然群体一直在智力上低于独立的个体,但是从感情和其激起的行为方面来看,群体也可能比个人表现得更美好或更糟糕,这完全取决于环境和群体所接受的暗示的性质 2016-09-14 如果民众干大事之前都要深思熟虑,那么世界史上关于他们的记载就会所剩无几了。 2016-09-14 当我们研究群体的基本特征时,我们曾经谈到,群体中的个体几乎完全是由无意识的动机支配的。群体的行为不是受大脑控制,而是受脊柱神经系统支配的。就这一方面而言,群体与原始人非常相似。尽管他们的行为表现可能非常完美,但他们做事不经过大脑,个人行为完全是外界刺激的结果。所以说群体就像是刺激因素的奴隶,完全根据刺激做出反应。像群体中的个人一样,孤立的个人同样会受到刺激因素的影响,但是他的大脑会对身体做出调控,会提醒自己不要轻易被冲动所摆布。用心理学的术语进行表述就是:孤立的个人有对刺激反应的加工能力,而群体却缺少这种能力。 2016-09-14 群体易受暗示和轻信 2016-09-14 群体中总是流传着一些神话,不仅是因为处在群体中的个体极端轻信,还因为人们的想象总能对事情进行奇妙的曲解。所以,即使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最简单的事情,也可能被传得面目全非。群体就是这样用形象来思考的,而形象本身又会立即引起与它毫无逻辑联系的一系列新形象。我们只要回想一下,就会发现脑海中无论想到什么事情,都会激发出一连串没有联系的幻觉影像,这种状态就是我们刚刚想要表达的意思。理性告诉我们,它们之间没有任何联系,而群体却对这个事实视若无睹,甚至把歪曲性的想象所引起的幻觉和真实的事件混为一谈。群体很少区分主观与客观,他们把头脑中产生的影像当作现实,无论它与事实的关联程度有多低。 2016-09-14 我们没有必要考虑组成群体的个人的智力水平,因为这种水平无足轻重。从他们进入群体的那一刻开始,饱学之士与白痴便一起丧失了观察力。 2016-09-14 护卫舰“美少女”号在外海游弋,想寻找在一场风暴中与它失散的巡洋舰“小摇篮”号。当时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大白天,值勤兵突然发出了船只遇难的信号。船员们顺着信号指示的方向望去,所有人都看到一只发出遇难信号的船拖着一个载满了人的木筏。然而这不过是一种集体幻觉罢了,事实上根本没有这艘船和这个木筏。德斯弗斯上将于是下令放下一条船去营救遇难者。在即将接近目标时,船上的官兵还看到“有一大群活着的人,他们在挥手求救、并发出混乱的哀号声”。就在到达目标时,船上的人突然发现自己找到的不过是从附近海岸漂过来的几根长满树叶的树枝。在一目了然的事实面前,幻觉才终于消失了。 在这个事例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集体幻觉的作用机制。一方面,群体在选择性地注意那个期待,将所有信息朝这个方向解释,另一方面是值勤者发出海上有遇难船只这样一个暗示。在群体内部相互传染的作用下,这一暗示被现场的所有人都接受了。 2016-09-14 暗示的起点通常是一个人因为模糊的记忆所产生的幻觉,当这个最初的幻觉得到肯定,就会引起相互传染。 2016-09-14 目击者在法庭上的证词不可全信,一点点偏颇就可能会造成十分严重的错误,尤其是孩子,绝不能拿他们的证词当真。 2016-09-14 ,儿童会经常无意识地撒谎。当然,这只是一种无辜的谎言,但它仍旧是谎言。 2016-09-14 除了神话之外,历史很少有能力将真实的记忆保存下来,除非依靠神话这一形式。 2016-09-14 孤立的个体因为担心受罚而不得不有所收敛;群体则无须担心受罚,所以很容易干出最恶劣的勾当。 2016-09-14 因为群体常常夸大自己的感情,所以要想打动他们,只能用最极端的感情才可以。因此,那些希望感动群体的演说家们,就必须信誓旦旦、夸大其辞,才能使群体有所动容。于是,公众集会上的演说家们也学会了这些惯用的技巧,言之凿凿、不断重复、晓之以情,而不是动之以理。 2016-09-14 群体的夸张倾向只作用于感情,而不会对智力起到任何作用。而且个人一旦成为群体的一员,他的智力就会大大下降。曾经有一位学识渊博的官员塔尔德先生,在研究群体犯罪时也证实了这一点。所以,群体只能把感情提升到两个极端的境界,或者是特别美好,或者是特别糟糕。 2016-09-14 群体只拥有简单和极端的感情,任何观点、想法和信念到了群体那里都会被不假思索地全盘接受或一概拒绝,被视作绝对真理或绝对谬论。群体历来是用暗示的方法加以诱导,而不是通过理性做出合理的解释。正如宗教信仰一样,用偏狭的思想对人们的头脑实行专制统治,不容许教徒有任何异议。 2016-09-14 群体随时会反抗软弱可欺的人,却对强权者低声下气 2016-09-15 群体推理的特点,是把表面上相似,但实际上不同的事物搅在一起,并且立刻把具体的事物进行普遍化推论。 2016-09-15 所以越是不同寻常的、传奇式的东西,越会打动群体。实际上,如果我们对一种文明仔细分析一下,就会发现,它得以存在的真正基础正是那些神奇的、传奇般的内容。历史上,表象总是比真相起着更重要的作用,不现实的因素总是比现实的因素更重要。 2016-09-15 影响大众想象力的,并不是事实本身,而是它扩散和传播的方式 注: 各种云山雾罩的事件 2016-09-15 掌握了影响群体想象力的艺术,也就掌握了统治他们的艺术。 2016-09-15 我们已经证明群体不懂得推理,对于观念他们要么全盘接受,要么一概拒绝;对他们产生影响的暗示,会彻底侵扰他们的理解力,并且使他们倾向于立刻化为行动。我们也证明了,对群体给予恰当的影响,他们就会为自己所信奉的理想而慷慨赴死。我们也看到,他们只会产生狂暴而极端的情绪:同情心很快就会变成崇拜,而厌恶一旦产生,也几乎立刻就会变为仇恨。这些一般性解释,已经为我们揭示了群体信念的本质。 注: 非黑即白,没有理性思维 2016-09-15 宗教感情必然伴随着偏狭与妄想。凡是自以为掌握了现世或来世幸福秘密的人,都难免表现出偏狭和妄想 2016-09-15 所有创立宗教或政治信条的人之所以能够站稳脚跟,是因为他们都成功地激起了群体的狂热感情,他们使民众从崇拜和服从中找到自己的幸福,并随时准备为自己的偶像赴汤蹈火。 注: 狂热感情,找到自己的幸福 2016-09-15 大多数支配着人们头脑的领袖们,如今已经不再享有设立圣坛的荣耀,但是他们还有雕像和赞美者手里的画像。他们得到的膜拜,与前辈相比毫不逊色。只要深入探究一下群体心理学,就可以破解这个历史的奥秘。群体首先需要一个神,否则一切免谈。 注: 明白咯很多 2016-09-15 种族的力量如此强大,以至于任何要素要想在种族间传承,都必须经历一场深刻的变革。 2016-09-15 传统代表着过去的观念、需要和感情,它是种族综合作用的产物,并且对我们发挥着巨大影响。 2016-09-15 人类受传统的引导,尤其当他们处于群体中时。人们能够轻易改变的,仅仅是传统的名称及其外在形式。 2016-09-15 没有传统,文明是不可能的;没有对这些传统的破坏,进步也是不可能的。 2016-09-15 。如果一个民族在长时间里被传统习俗捆绑过死,它便不会再发生变化,就像中国一样,失去改进的能力。在这种情况下,暴力革命也只是徒劳,因为革命的结果要么像打碎的锁链被重新拼接在一起,过去的统治原封不动地再现;要么是对被打碎的事物撒手不管,衰败后很快出现无政府状态。 2016-09-15 没有更好的事例能够反映传统对群体心理的影响了。最令人敬畏的神,并不住在庙堂里,也不是宫廷里那些最专制的暴君,因为他们转瞬之间就可以被人推翻。而支配着我们内心自我的隐形统治者,却可以安全地避开一切反抗,只能在数百年的时间里被慢慢磨损。 注: 根深蒂固的一些传统稳稳地影响着我们! 2016-09-15 信念依靠时间获得影响力,也因为时间而失去影响力。 2016-09-15 这些观念既植根于过去,又孕育着未来,却永远躲不开时间的操控。 2016-09-15 制度是观念、情感和习俗的产物,而观念、情感和习俗并不会随着法律的改写而被一起改写。一个民族并不能随意选择自己的制度,就像它不能随意选择自己头发和眼睛的颜色一样。制度和政府都是种族的产物,它们并不是某个时代的创造者,而是由时代所创造的。不能根据一时的奇思怪想来统治民众,而是要根据他们的性格来统治。一种政治制度的形成需要上百年的时间,改变它也同样如此。制度没有什么固有的优点,就它们本身而言,无所谓好坏。在某一时刻对一个民族有益的制度,对另一个民族也许是有害的。 注: 说的很辩证 2016-09-15 ,一个民族并没有真正改变自己制度的能力。以暴力革命为代价可以改变制度的名称,却不能改变制度的本质。名称不过是没用的标签,历史学家做深入研究时几乎不需要留意它们 2016-09-15 决定各民族命运的是它们的性格,而不是它们的政府。 2016-09-15 。需求和时间承担着完善宪政的责任,我们最明智的做法,就是让这两个因素发挥作用 2016-09-15 例如,关于集权制的优缺点,可以从哲学方面进行研究。但是,当我们看到,一个由多民族构成的国家用了1000年时间来维护这种集权制,一场目的在于摧毁过去一切制度的大革命也不得不尊重这种集权制,甚至使它进一步强化的时候,我们就该承认它是迫切需要的产物,承认它是这个国家的生存条件。对于那些奢谈毁掉这种制度的政治家,我们应当对他们可怜的智力水平抱以怜悯。如果他们碰巧毁掉了这种制度,那么就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残酷内战,而这又会立刻带来一种比旧政权更具压迫性的新集权制度。 注: 民族的性格决定着这个民族的命运。 看了这段话,再去看阿拉伯国家,伊拉克阿富汗叙利亚利比亚这些动乱国家被美国害的有多惨 2016-09-15 。从小学直到大学毕业,一个年轻人只能死记硬背书本知识,他的判断力和个人主动性从来都派不上用场,教育对于他来说就是背诵和服从 2016-09-15 不出差错地背诵大量教科书,总能够提高智力水平吧。可是它真的能提高智力吗?当然不会!在生活中取得成功的条件是判断力、经验、开拓精神和个性——这些素质都不是书本能够带来的。教科书只能充当字典,可以进行查阅,而把它们长久地放在脑子里没有任何用处。 注: 判断力    经验    开拓精神   个性 2016-09-15 一个国家给年轻人什么教育,就能知道这个国家会变成什么样子 2016-09-15 可见,政治家最基本的任务之一,就是更换没有人感兴趣、民众已经不能容忍其旧名称的词。名称的威力如此强大,以至于如果选择得当,它能让面目可憎的事物改头换面,从而能为民众所接受。 注: 同样一件事换个词就完全不一样了 2016-09-15 统治者的艺术,就像律师的辩术一样,首先在于如何遣词造句。 2016-09-15 然而大众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他们必须拥有自己的幻想,于是他们便如飞蛾扑火般,本能地趋向那些迎合他们需求的巧舌如簧者。推动各民族演化的主要因素,永远不是真理,而是谬误。社会主义如今仍如此强大,原因就在于它是仍然具有活力的最后幻想。尽管科技已经有了很大进步,它却一直壮大发展着。它的主要力量是源于这样一个事实,即它的鼓吹者是那些非常无视现实,因而敢于向人类承诺幸福的人。如今,这种社会主义幻想肆虐于过去大量堆积的废墟之上,未来是属于它的。群体从来不渴望真理,面对那些不合口味的证据,他们会不加理睬,假如谬论对他们有诱惑力,他们甚至更愿意崇拜谬论。谁为他们制造幻想,他们就把谁当作主人;谁企图破坏他们的幻想,他们就把谁当作敌人。 2016-09-15 所有文明的主要动力并不是理性,或者说虽然有理性的存在,但文明的动力仍然是各种感性的东西,如尊严、自我牺牲、宗教信仰、爱国主义以及对荣誉的爱。 2016-09-15 在人能支配的一切力量中,信仰的力量是最强大的。福音书上就说过,信仰具有排山倒海的力量。给一个人赋予信仰就相当于给了他10倍以上的力量。重大的历史事件一直是由一些默默无名的信徒造成的,他们除了热衷于自己的信仰之外,几乎一无所求。这样看来,无论是推行可以动摇世界的宗教,还是建立跨越两个半球的帝国,都很少依靠学者以及哲学家的帮助,而怀疑论者的贡献就更加微乎其微了。 2016-09-15 群体最渴望的不是自由,而是被奴役。因此不管谁自称他们的领袖,他们都会本能地表示服从。 2016-09-15 不过,虽然这类领袖的活力是一种不可小觑的力量,但是却缺乏持久性,往往在事件结束以后就不再发挥作用。当这些英雄回到日常生活中时,就会像我们先前提到的情况一样,暴露出惊人的性格弱点。他们虽然能够领导别人,但是好像不能在最简单的环境下思考和支配自己的行为。这样的一些领袖,只有当自己也被领导,不断地受到新刺激,永远有个人或者思想指导着他,永远有明确的道路为他铺就的时候,他才能起作用。但是另外一类领袖,即那些能够持续有意志力的人,尽管没有那么多吸引人的噱头,但是影响力却要大得多。 2016-09-15 持久的意志力 2016-09-15 想要在很短的时间里激发起群体的热情,让他们下定决心去做某件事,比如掠夺宫殿,誓死守卫要塞或者阵地,就必须通过迅速的暗示来影响群体,其中最管用的就是树立一个榜样。然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群体需要在事前有一些环境上的准备,尤其希望影响他们的人应该具备某方面的品质,我将这种有待深入研究的品质称为声望。 注: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要不然为什么都是领导人树立榜样呢? 2016-09-15 如果断言得到了有效的重复,就会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可,就像一些著名的金融机构富裕到可以收购所有参与者一样,形成所谓的倾向性意见,这时传染的机制就开始了。各种各样的观点、情感、情绪和信念,在群体中都像病毒一样具有强大的传染力。这是一种十分自然的现象,在那些成群的动物中随处可见。比如说,马厩里有一匹马踢了饲养员,那么另一匹马也会照着这样做;羊群中如果有几只羊感到惊恐,那么惊恐很快也会蔓延到整个羊群。在群体中,所有的情绪都会迅速地传染,这就是为什么恐慌总是来得那么突然。头脑混乱就像疯狂一样,也是容易传染的。精神科医生中,不时会有人变成疯子,这已经是广为人知的事情。最近甚至有人提到一些精神科疾病,例如广场恐惧症,也能够由人传染给动物。 2016-09-15 历史和模仿的双重作用,在长时间的过程中,使处于同一国家同一时代的所有人都十分相似。即使是那些好像坚决不受这种影响的个人,如哲学家、学者和文人,他们的思想和风格都有相似之处,可以立马被识别出他们所属的时代。因此,跟一个人用不着聊太久就能够知道他读过什么书,他的习惯性职业是什么,以及他生活的环境是怎样的。 传染的威力非常大,它不但能迫使个人接受某些观点,甚至能让个体接受一些情感模式。传染是一些作品在某一时期受到轻视的原因。 2016-09-15 群体的观点和信念会因为传染而不是推理而得到普及 2016-09-15 传染先是影响到平民阶层,然后延伸到社会高层。 2016-09-15 在观点通过断言、重复和传染进行普及之后,它就会获得巨大的威力。这种神奇的力量就是所谓的“声望”。 2016-09-15 无论是人还是观念主宰着这个世界,想要让权力得到加强,主要都是利用了一种难以抗拒的力量,这就是“声望”。虽然每个人都了解这个词的含义,但是用法太多,所以很难给它下定义。声望所涉及到的感情,既可以是钦佩,也可能是恐惧,有时这些感情是它的基础,但是没有它们声望也完全能够存在。最大的声望是属于死人的,也就是那些我们不再惧怕的人,例如亚历山大、凯撒、穆罕默德和佛陀。此外还有一些我们并不崇拜的虚构的存在,例如印度地下神庙中那些可怕的神灵,但是它们因为具有声望而让我们感到震撼和恐惧。 2016-09-15 声望本身会阻止我们看到事物的本来面目,麻痹我们的判断力。群体就像个人一样,在任何问题上总是需要现成的观点。这些观点的流行与它们的对错完全没关,它们只受声望的影响而已。 2016-09-15 那些伟大的领袖,如佛陀、耶稣、穆罕默德、圣女贞德和拿破仑,都享有极高的声望,他们所取得的地位也得益于这种声望。神明、英雄和教义都通过这样的方法在这个世界上大行其道。当然,他(它)们经不起任何探讨,只要一探讨,他(它)们便无立足之地了。 注: 神话了就不敢谈了 2016-09-15 只要你有足够的声望和付诸实施的才能,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2016-09-15 从上所知,声望的产生与很多因素有关,而成功永远是最重要的一个因素。所有的成功者,所有得到承认的观点,仅仅因为成功这一事实,就可以免受人们的怀疑。成功是通向声望的主要台阶,因为成功一旦消失,声望几乎也会随之消失。昨天受群众拥戴的英雄,今天一旦失败,就会受到侮辱。当然,声望越高,反应也会越强烈。在这种情况下,民众会把曾经的英雄视为和自己一样的普通人,为自己之前对他的卑躬屈膝进行报复。当 注: 分析丝丝入扣 2016-09-15 声望一旦失去成功这一基础,便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消失。不过它也可以在人们对它的不断探讨中逐渐减弱,只是时间要相对慢一些。不管怎么说,探讨的力量还是很可靠的,当声望被质疑时,便不再是声望了。能够长期保持声望的神与人,绝不允许别人对自己有任何争论。要得到民众的敬仰,就要与他们保持距离。 2016-09-15 一种信念开始衰亡的确切时间,就是它的价值开始受到质疑的时刻,这点非常容易辨认。 2016-09-16 人的行为首先受他们的信念和由这些信念所形成的习惯的支配。这些信念调整着我们人生中哪怕是最小的行动,即便是最具独立性的头脑也摆脱不了它们的影响。那些无意识地支配着人们思想的暴政,才是唯一真正的暴政,因为你无法同它作战。不错,提比略、成吉思汗和拿破仑都是可怕的暴君,但是躺在坟墓深处的摩西、佛陀、耶稣和穆罕默德,则对人类灵魂进行了更深刻的专制统治。利用密谋可以推翻一个暴君,但是反对牢固的信念又有什么方法可以利用?在同罗马天主教的暴力对抗中,法国大革命尽管赢得了大众的支持,也采取了像宗教裁判所一样无情的手段,但它还是失败了。人类社会中唯一真正的暴君,一直都是亡灵的影子或他们为自己编织出来的幻想。 注: 信念与习惯深深地影响着我们每一个人 2016-09-16 ?一切与民族的普遍信念和情感相反的东西,都没有持久力,逆行不了多长时间就又会回到主河道。那些与种族的任何普遍信念或情感无关的信念,不可能很稳定,都是偶然的,或者会根据周围的环境而发生变化,如果这种信念确实有可取之处的话。它们只能是在暗示和传染的作用下形成的一种暂时现象。它们匆匆成熟,又匆匆凋落,就像沙滩上被风堆起的沙丘。 2016-09-16 而群体又不受理性的影响,只受情绪支配 2016-09-16 犯罪群体的一般特征与我们在所有群体中看到的没有不同:易受怂恿、轻信他人、易变,盲目夸大好或坏的感情,表现出某种形式的道德等。 注: 听风就是雨 2016-09-16 他们深信自己肩负着重要使命,于是便成立了一个临时的法庭,与这种行为相联系的是,他们立刻表现出群体的单纯以及幼稚的正义感。考虑到受指控的人数众多,他们决定把贵族、神父、官员和王室仆役一律处死,因为他们认为没有必要对这些人进行审判——也就是说,在一个杰出的爱国者看来,仅仅因为职业就可以证明他们有罪的人,是不需要经过审判就可以杀掉的;对于其他人则将根据他们一贯的表现和声誉做出判决。群体幼稚的良知以这种方式得到了满足。现在终于可以合法地进行屠杀了,残忍的本能也可以尽情地得到释放了。我在别处讨论过这种本能的来源,然而群体总是会将它发挥得淋漓尽致。不过正像群体通常表现的那样,这种本能并不妨碍他们表现出一些相反的感情,他们的善心常常和他们表现的残忍一样极端。” 注: 人本身就很极端,环境决定着他们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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