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无声隐迹,下个月还会再来;天顶吉祥的满月,总是这样来了又去,去了又来。——仓央嘉措
月夜上弦,月色洁洁下驷马小镇如同盘旋于山涧、急流边的卧龙,灯火闪烁。这身着金甲的小镇里深藏着、思恋着远方熊熊篝火之夜,思绪却飘零河畔桥上无处落脚。远处月,高挂蓝空山头;圣洁的月亮女神,不知她是否也曾寂寞、孤独过。氤氲月光、弥漫之余湿润了眼角,迷离了我前行路。不知是否此刻遥远故土上已燃起孩童手中的火把,脸庞满是褶皱的老人是否堆满了慈祥的笑容。不知为什么?远方的远方慢慢的模糊所剩无几。
月夜下弦,月光迷迷时层层热浪早早席卷了驷马小镇,急扇、又急扇;行人拥拥簇簇,商贩的小蜜蜂没有停过;门面的商标与路灯下,灯火阑珊处我成了场中局外人。仰头望月,弯似收割着彝寨里荞麦茎的镰刀;弯似等待着回归故土的人坐上它远去,远去。不知是否此刻遥远故土上空也高挂弦月,微微的银辉散过山涧麦田里点燃火把祭祖的人们,虔诚、安康、丰收、喜庆。不知为什么?他乡的他乡我挂一抹笑意却温热了眼眶。
上夜月弦,月亮初升过后;闷闷屋中银辉爬进了床前窗内,汗流洗净了床上欲眠而辗转反侧之人;忽闻窗外恶蝉久鸣不衰,起身捉其杀之而后快;难眠、难眠.....
下夜月弦,月亮高挂中空;银银微光无声无息爬出了窗外,路上没了行人留路灯孤影成双之余,唯货车偶尔轰鸣声与之相伴;伫立窗前的身影,是不是也想起了远方儿时玩伴是否已娶妻、已生子;火海节日伴父母身旁;难眠、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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