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他们说女教师出车祸了，对！是就刚才坐在办公室里的那个女教师！一开始我还不相信，以为大家在骗我，我刚才明明还见到她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后来，我想到今天早上看到的车祸，又想到那位女教师的车刚好是银灰色的小轿车，再看看大家严肃的深情，我才相信大家说的是真的。”
“我仿佛被一道冰冷的闪电打中，惊出一身冷汗，踉跄着差点倒在地上，几个年轻的同事眼疾手快，忙过来扶我坐下，大家以为我得了什么病，都停下来照顾我。”
“好一会儿我才缓过来，跟大家说谢谢，可能是低血糖引起的头晕。我之所以没有跟大家说上第一节课前我还见到那位女教师还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是因为我怕哪样会引起大家的恐慌，害怕来到办公室。”
太阳已经落山，天色渐暗，我感到后背一阵阴凉。
“之后好长一段时间，每当我独自一人来到办公室，我都会很害怕，不断地提醒自己那天可能是自己眼花，看错了。好在那次之后，我就再也没见到什么东西了。”
“唉！过了十五年，终于说出来了！心里舒服多了。”李叔长叹一口气，换了一只脚翘起二郎腿，老皱的双手抱着膝盖，眼睛出神地看着前方，身体不断地前后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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