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带着对雾霾和寒冷的敬畏以及尚未开始的醉氧反应,载着孤胆硬核乘客的列车穿越过金口河大峡谷跟关村坝,我再度回到了自己出生的地方。
那些红叶在车窗外的悬崖一闪而过,在眼底留下稍纵即逝惊艳的一抹红。依山蜿蜒的碧绿金沙江不缓不急的流动,架在江面的吊桥空空如也,依然无人经过。
列车工作人员开始轮番出场向旅客推荐各种袋装零食,用怪异腔调的普通话结结巴巴的背诵从百度搜索下来的食品介绍。献媚的假笑僵硬的堆在青黄不接瘦骨嶙峋的脸上,我在想这个小伙子也许只是个编制外的代班人员,大概也只有在中国,才有这种所谓编制的讲究,这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特殊制度,跟高深莫测的中国汉字一样令人费解涵义深邃。
火车到站,坐上出租,浓烈的雾霾瞬间让人堕入仙境。
第一天眼前是阔别将近一年的故乡,却引不起丝毫亲切的共勉。宽敞的公路真让人焦虑。
第一天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攒了这么多书的,有一些看过,有一些没有看过。在巍山养成了早睡的习惯,现在想搂着这些书慢慢闭眼。我还是那个内心孤独又不主动的人,不会主动联系朋友,也不愿被打扰,也累了。只想早点去床上窝着,思考一些事情。
第一天每次回来都无一例外的心情低落,还是好好睡一觉吧,明天也许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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