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班里参与工作者凋零得特别厉害,一天撂翻五六个,那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基本上可以达到青黄不接的状态。
加上星期日(昨晚)倒紧班,星一早晨按例还要上白班的,今早晨六点所定的闹钟响了,随手关闭了,却没能随即起身穿衣,而是眨眨眼儿又睡着了。
二十分钟后,直到另一班的同志到宿舍说话,我才再次醒来,匆忙穿衣上岗。
各个岗位,实际情况都是极缺人的。我去到,就着手忙活,也没人说什么闲言碎语。我若不来,他们才忙不过来,会打紧抓的。
我只是没来得及照那虚头巴脑的相,别的,啥也不差。
今晨,没能按预定的时间起床,可见是真正疲乏了。
12月16日晨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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