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徐潜
那年,想去江海关的钟楼上看海
绿皮的火车从黎明驶向黄昏
再由黄昏走入黎明
而我,昨天还在大西洋的环抱里
吮吸着来自高地的青草的芳香
今天却已坐在金属包裹着的车厢里
直面太平洋西岸的风暴
在时光的漩涡里
诗歌是最宁静的风眼
毫不惧怕四周肆虐的狂风
在最幽暗的深谷中
迎接来自天堂的光明
那天,会聚在东海畔的诗人们
说这个时代属于诗歌
只需手指轻轻地触碰
诗的光明便可照亮整个世界
可惜,这样的诗每天都是崭新的
失掉了时光,
留在纸张和笔墨上的黄昏和黎明
2018-04-09 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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