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或许是我们这个种族所遭受的存在的苦难,让我们内心的善格外发达和深厚,像极了厚实的有机大地。
2
和事物之间的距离,不仅能造就审美,也能带来看清生命一切地决绝。突破主体性在自我身上的局限和存在的烦躁的活着的执念。可以轻松地放空如同感觉在飞翔,灵智是一片独在的天空任生命翱翔,也可以是轻松地看清死亡只不过是生命要有自己躯壳的谎言,这是个美丽的而让人绝望的谎言,灵智是多出这个世界的,唯一带着对变化着的规律抵抗的痛苦的宝贵的。
3
脱掉衣服,就不能出门去遇见那些生活中的人。脱掉了房子,食物和水,身体就会慢慢的腐烂不再能够居住。
多想,还能像从前一样,好好爱世界。有自己渴望的东西,思想里也没有这么多被烫伤的永远无法愈合的宝石,这些无比珍贵的宝石和身体的肉体生机相矛盾,也让我因为自己的思考而无比的痛苦。
4
如果语言能够愈合伤口,那都是普通人不觉得是伤口的伤口。
完好的身体就能维持一个生命的生命都是最纯粹美丽迷人的生命。
5
我在黄昏里漫步,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我是在黄昏里漫步的,我不知道我该去哪里。
从书本里偷来的身世,让我那个解开生命还有的其他名字,和其他自由。可是这真的是很好的吗?飞得越高,现实的召唤越让人绝望和挣扎,飞得越远,即使能够再飞回来那些到过的没有生命痕迹的感觉构成的记忆依旧会带来湿漉漉春天的黑色生机,那是生命最低语的隐秘的生机,我时常会在我敏锐的耳朵上醒过来,着柔软光滑的耳朵对于我是一个巨大的荒漠。
6
我把羽毛,翅膀,和天空,还有远方总是混淆在一起。这让我无比崇拜一只家禽,不是因为将自己给送如了一张嘴巴如救赎文化里被钉死的耶稣,它就是一只普普通通有羽毛的家禽。
我借着一个个角度,看到它就是它,它还是它。它不是它,它不是家禽这个词汇意思里的它,又不是我所有关于我对它认识里的它,它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样子的它。
简单点,是一个善良的词语。种群,总是种族繁衍的声音。
个体不属于种群,却又另一层面属于种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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