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时候对年的期盼是要掰着手指头算着日子的。二十四辞灶,二十五打扫屋舍,二十六蒸馒头、枣山、菜包子、发团、面鱼,豆腐……年因为忙碌而热闹,一直要忙碌到三十上午贴对联。满是沧桑的老房子因为红红的春联而焕然一新,农村的年比县城更加有过节的气氛。因而寒假第一件事就去奶奶家,一刻也不能等。这是“年”印在脑子里最深刻的记忆。现在爷爷奶奶也因为年事已高,对年的置办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三十晚上一大家子人凑在一桌,守着一台小小的电视机,看的不亦乐乎。饺子上桌要谁都不能吃,先去磕头供奉先祖。到处都是此起彼伏的鞭爆声,“爆竹声中一岁除” 。都预示着新年的到来。
现在对年已是淡了许多。孩子对于过年,也没了我小时候伸着脑袋偷听大人闲聊的兴致。那时总是要带着浓浓的睡意在大人的催促下才依依不舍的睡去。现在少了仪式感的新年,只剩下吃喝玩了。
孩子在一年年的长大,时不时冒出的新名词,让我在心里暗暗的想: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今晚和宝爸去买了两本书,看起来读的津津有味,再三催促下才上床睡觉。
终是抵不住岁月的脚步,安静的看着孩子健康成长。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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