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
时常麻木,时常形骸,我知道我变了。
有李君头戴耳机狼嚎,怪调冲击耳膜,思绪开始无着边际飞散,索性放下手中的《唐诗宋词》,托腮凝望窗外无语的梧桐树。
放风筝的小孩欢呼雀跃如一串清脆的铃声。路过的小鸟将风花雪月的故事遗弃在不远的茅草丛。
不知不觉,泪就爬出来了。好久没有如此忧伤过,也没有这样强烈地害怕过孤独。上一个季节的美丽却要遗失在这个季节的冷风里,让我揪心!
也许我该扯开帷幕,让青春为生活亮丽。可我怕,怕生活的门槛拒绝一颗忧伤的心访谈。
好想拥有一幅属于自己的风景。让我坦然,让我牵挂,让我用所有的柔情和理解编织一个温馨的家……
可是没有,我找不到,也懒得去找。随缘是福,我会用生命的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分耐性去等待。
常以为自己活得很洒脱,冷眼旁观世界,不屑与俗人为伍,便渴望为自己开辟一个远离尘世的自由空间。
可自由呢?自由没有。
何况有了自由,我也未必真正超脱。想不起从何年何月何日何时起,我也学会了狼嚎。偶尔心血来潮,也会在大街上随风狂舞一番。旁边疑惑的、鄙视的、嘲讽的、微笑的目光都在说着同一个内容的同一句话:“这个大疯子!”
有人说浪漫也就是狂妄,又有点怀疑狂妄的自己是否真的也会浪漫。
这一个季节其实很生动,不生动的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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